。”安平说道。
“谢谢公主赞美。我只是路过,怕惊了新人,这才躲在树后。”
安平打量着眼睛的女人,觉得在哪里见过,却又记不起来。料想也可能是自己记错了。
“你是这府里的什么人?”
没有等苏涵雨开口,纪宇牧说话了。
“这是我二弟宇枫新收的丫环,你回去转告宇枫,就说我一会儿过去寻他。昨夜酒宴之上没有见到他,今天定要他补上昨夜的酒。”
纪宇牧这是话里有话,意思是说你先回去等着,我一会儿就去风涧阁见你。
“原来是二世子的丫环,在宫里时就听说这个纪宇枫风流成性,身边丫环也个个是人间绝色,长的妙不可言,一个一个都是尤物。今天见了一个,还真是果不其然。
牧哥哥,你以后可不能学习纪宇枫。我允许你除了我还有其它的女人。”安平撒娇的说道。
这些原平常不过的话,听在纪宇牧和苏涵雨耳朵里可就是另一番的意味了。
纪宇牧拉起安平的手,快速走起来。
与之前慢吞吞的步子正好相反,他牵着安平的小,安平小碎步的紧走,快要小跑的样子,才勉强跟地上他的节奏。
“我不该如此,应该想信他,就象相信东升一样相信他。他不会负我,有是他的苦衷。”
苏涵雨自我安慰道。
纪震南与王妃已经在花厅正中的两把椅子上坐下,等着新媳妇来给自己奉茶。
安平从春华手里接过茶,一一端给靖王夫妇。
“父王请用茶,母亲请用茶。”
接过茶来,纪震南满脸的笑容。倒是王妃眉眼间,有些许的担忧之色。
“好,好,从今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牧儿,你要好好的待公主,不能欺负她,不能让她受委屈,否则,父王一定饶不了你。”
“是。”纪宇牧惜字如金,不想多说什么。对于这桩被强迫的婚事,他又能说些什么呢。
只有顺从,顺从,还是顺从。静等时机,再分开。
王妃拿起桌子上的一只玉镯,轻轻给安平带在手上。
“这是我们纪家的传家之宝,传给纪家的长媳,是纪家长媳的标志。我给公主戴上。”
王妃脸上是温柔和蔼的笑容,看着安平手上的镯子。象是一个母亲,看着自己的女儿。
“你们是新婚燕尔,甜蜜的很。安请完了,快回去吧。我和王爷还得着抱孙子呢!”
王妃这话中有话的话,羞红了安平的脸。
离开花厅,安平又拉起纪宇牧的手。
纪宇牧想是将手抽出来,却被安平紧紧攥住。强行抽出来,确实也不妥,只能作罢。
把安平送到风华阁的门口,纪宇牧停住脚步。
“公主,你先回房内休息。我去看看宇枫,昨晚没有见到他。“
安平此时巴不得一刻也不与纪宇牧分开,时时粘在一起才好来。
“牧哥哥,你们是亲兄弟,何时见都可以,不急在一时。你昨夜还欠我一样东西。准备什么时候还?刚才母亲也说了,她想着抱孙子。”
安平的话分明就是暗示纪宇牧,你昨夜还没有与我洞房,来,来,来,抓紧的补上。
对于这种话,纪宇牧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
“你我夫妻来日方长,相长的时间多着呢,更不急在一时。我不放心宇枫,过去看看就回来。”
也不管安平是否乐意了,纪宇牧将自己的手用力抽出,转身便走。
再待下去,保不准被她带回房中,再要求还她的洞房。纪宇牧赶紧的先闪人再说。
“牧哥哥,牧哥哥……”
对于安平在背后的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