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些我不知道的重要的事情。”
“好吧!”张润平故意做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纪宇枫也是强忍着到嘴边的笑意。
“你不知道的事情嘛,应该就是这几天皇帝老儿和你家老头在在做一件共同的事情。”
张润平故做神秘,想吊纪宇枫的胃口。
纪宇枫这次倒是能沉得住气,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人家不说,他不问,把头往枕头上用力的一倒,闭上眼睛。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已经睡着了。
张润平等了半天,也不见他开口,低头一看,人家已经在闭目养神了。
“你不想知道?”
见没有应答,张润平沉不住气了,来到他的床前,俯身,加重语气,又问了一遍。
“你真的不想知道?”
“想说就说,不说就滚。”
对待张润平,纪宇枫向来是这种态度,明明是个男人,非要让自己变得比女人还缠人,还会折腾事情。
别看张润平,平日里在教中人五人六的,在老教主面前也很有地位。可是,一遇到这位少教主,就象孙猴子遇到了如来佛祖,没辙啊!
“这两个老家伙,是天生的死对头,表面上和和气气,君臣和乐,背地里都想整死对方。没想到这次竟然会做同一件事情,当然目的也是一样的,壮大自己的势力,整死对方。”
“废话少说,说重点。”
床上闭着眼睛的人,嘴里挤出几个字,态度明显的有些不耐烦。
“两个老家伙,都秘密的派出人手,在查咱们棂教。看样子是想与咱们合作,谁先找到咱们,谁就赚了。”
“哼!意料之中的事情,这也能算是重要的消息,看到你对重要的评价标准降低了不少。”
“意料之中?为什么?”
张润平本来是等着接受表扬的,被不重为轻的泼了一盆凉水。
“先前不是让你安排人做了几件小事情,比如救济汀城受洪灾的百姓,又比如替官府剿灭了平三山的土匪,再比如让人夜入皇宫,偷了皇帝衣服上的一颗扣子。这点举动,肯定是引起了皇帝和老头儿的注意,开始打听棂教的事情。一打听,觉得咱们棂教实力不可小觑,就想着拉拢。”
“这几件事情,还是小事情?教主,在你眼里什么才是大事情?赈灾汀城,咱们出了三十万两银子。平三山的土匪,你家老头子连着派了六次人马都没有剿灭。偷皇帝睡衣的扣子,是给皇帝示威,衣服是穿在皇帝身上的,意味着想取他的命也如探囊取物般容易。”
“在我心里,没有什么是大事情。让他们去找吧,我提前安排好人手,不用着急。没什么事,你可以走了。”
“教主,我再请教你最后一个问题。”
“说。”纪宇枫又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你一向是没有耐心,我是知道的。但是,我发现自从你认识了那个女人后,就是你的小七,对她可有耐心了,能不把对她的耐心,分我一点点。”
“滚。”
这次不是冷冷的说,是爆呵。
张润平一个鹞子翻身,从窗户里穿窗而过,不见了踪影。
纪宇枫顺手解下脸上的面具,邪魅的笑容浮现在他的脸上。
“鹤蚌相争,渔翁得利。你们继续斗,爷坐山观虎斗。”
纪宇枫离开后,纪宇牧本也是想着赶紧的找个理由离开,他心里惦记着苏涵雨,不知道纪宇枫如何安顿她。
无奈,纪震南一会儿问东,一会儿问西,把他缠住,一时三刻的也走不了。
他心里着急,脸上又不敢表露出来。双手偶尔不自觉的攥一下膝盖衣服。
纪震南发现了自己儿子的坐立不安,“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