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眼看就要直捣夏佈的老巢,皇帝突然撤兵,分明是担心纪家军抢了风头,在国中声望更盛。
削弱纪家军的势力,是皇帝必定要做的事情。保不准,回到京城中,皇帝又会想去什么幺蛾子,让纪家军再去哪里征战。
纪宇牧思索的现在,及未来很多事情。
他能理解父亲所说的,靖王府只能逆水行舟,只能进,不能退。即要隐藏锋芒,又要持续壮大势力,只有这样,才能让皇帝有所顾及,有所忌惮,不敢对纪氏一族痛下杀手。
功高震主,主必除之,自古如此。但是,纪氏又有很大的不同,南吴的大半江山都是纪家军打下来的。
靖王纪震南现在的身份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南吴的军权在他手里。军中遍布他的人。
即使他想示弱,表示忠心,南吴皇帝韦祺全可不吃这一套。他认定的肉中刺就一定要拔除。
纪宇牧正在思虑这些事务,想把事情的脉络再捊地更清楚明了一些。
安平公主这边也没有消停,纪宇牧走了,她失落,无奈,又没有办法。
“春华,你说说看,为什么这世上有些男人喜欢男人呢?真是搞不懂。”
安平象是在问春华,又象是自言自语。
“公主,七皇子不也是好这一口嘛!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象七皇子这样玩遍了各种女人,觉得女人没有意思,不够刺激,就去玩男人。”
“另一种可能呢?”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象纪元帅这样的,从来没有过女人,不知道女人的好,所以碰到妖娆的男人,就动心了。”
安平若有所思,觉得春华的话有点道理。
“给我沐浴更衣。”安平突然眼前一亮,有点点兴奋的喊道。
“公主,你身体还没好利索,不适合沐浴,再坚持两天呗。”
“不行,我现在必须沐浴。我是水土不服,肚子不太舒服,又不是其它什么的,不妨碍沐浴。还有,把这次出门,带的最漂亮的衣服拿来。还有,首饰。”
看安平恨不得立刻就变得光鲜亮丽,妩媚动人的着急样,春华明白了什么。
“公主,莫非,你是想……”
“嗯,我要让牧哥哥知道女人的好,知道爱女人可比爱男人强多了。”
春华一听,吓得脸色也变了,把头摇的象拨浪鼓一样,恨不得一下子摇断了地好。
“公主,不可以,千万不可以。你是公主,如果拜堂前和纪元帅行了夫妻之事,万一陛下知道了,还不得大发雷霆。”
“你不说,我不说,事关我名声的事情,牧哥哥肯定也不会说。怎么会传到父皇耳朵里去?我早晚是牧哥哥的人,早一会儿成为他的人也没有关系,我不在乎。我这也是为了给他治病。”
春华还想再劝安平公平几句,被她不耐烦的打断。“照我说的去做。”
主仆关系再好,主子就是主子,下人终究是下人。
春华被安平的大声喝斥吓了一跳,不敢再说什么,赶紧的准备沐浴更衣的物品。
安平生的很是貌美,面如桃花,目似清泉。举手投足间,天之娇女的仪态万千尽显无疑。
这段时间的周车劳顿让令她美貌略略受损,容颜憔悴。
用鲜花牛奶沐浴,再辅以精致的妆容,一个美艳的不可方物的美娇娘就诞生了。妆容掩盖了因劳顿而造成的憔悴。
安平又命人做了几样可口的小菜,菜不多,四菜一汤,精致可口,让人一看就食欲大动。
一壶酒,五道菜,安平又自己重新摆了摆。
打发春华去请纪宇牧,她则从随身的小袋里取出一个扎好的手帕,打开手帕,一层层揭开,里面是一粒丹药,香气扑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