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说话也是刻薄的很,自己哪里稍有不如他意的地方,一个动作稍有做不到位,就会被他斥责。
苏涵雨对木风倒是难忍的很,她知道严师出高徒。他对自己的严格要求,也是为了自己好。她已经这么大的人了,不是小学生,不会连这个道理也不明白。
木风人如其名,来也是一阵风,去也是一阵风。
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出现。
这些日子来,苏涵雨也明显觉得自己的能力又更上了一层楼。
至少遇到意外事件,自保已经是绰绰有余。
纪宇牧这边却没有预想的那么顺利。
他带着大军浩浩荡荡的向狮毒关进发。
绕道月虎关,避开毒林的屏障,大军两日的时间便到了狮毒关城下。
狮毒关凭借月虎关和毒林相护,守备并不森严,守军只有三万。
镇守关中的将军也不过是一名小小的四名上将,袁初。袁初名不见经传之人,凭的是他父亲袁立本的祖荫庇护,才在武将中有了一席之位。
他的父亲是镇国将军,能征善战,深得夏布的重用。
袁初借着父亲的光环,得了职位。他本人并没有继承父亲的家风,反倒是马上步下的功夫稀松平常,排兵布阵的谋略也不足为惧。
纪宇牧已经把这些情况了解清楚了,内心胸有成竹,没有把狮毒关放在眼里。
想的是速战速决,抓紧攻下关了。再直捣夏布的老巢。
到了关下,纪宇牧本以为狮毒关会城门紧闭,吊桥高悬,不敢出来应战。
看到的情形却正好不一样。
吊桥放下,城门大开,一队人马正列队阵前,在等着他们。
纪宇牧并没有下命让众兵士安营扎寨,他想着直接一鼓做气,攻下狮毒关。免了在城外安营扎寨的辛苦。
狮毒关之所以叫狮毒关,有两层意思。
一是东西南北四个城门口均立有大铜狮子各两座,狮身过丈,狮子张牙舞爪,威风凛凛。铜狮子又名镇关狮,寓意守护城池。
二是毒字来源于北城门外天然的毒气林。
故得狮毒关的称号。
探马来报,城门前的一队人马正是狮毒关的守兵。
纪宇牧带着众将官,催马来到阵前,想以探究竟。看看这袁初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
迎面的队伍一字排开,正中间一匹黄马上端做着一员小将,看年纪不大,也就二十五六岁的模样。
一对浓眉大眼,黄白净子的面皮,微厚的嘴唇向外凸起。头戴金盔,身穿金甲,里面罩着金色的战袍。
背后的大旗上写着一个“袁”字。
不用问,也知道面前这个人是谁。正是狮毒城的守将袁初。
袁初端坐在马上,手里并没有兵器,神情也并非是如临大敌的样子。拍马向前,来到纪宇牧的近前带住马的缰绳。
冲着纪宇牧抬手抱拳。
“前面可是纪宇牧,纪元帅?”
“正是在下。你是哪位?”纪宇牧这是明知故问。偏偏他就这么问了。
“我姓袁,名初,字树朗。树朗这向有礼了,见过纪元帅。”
两军对仗,各为其主,应该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才是。这个袁初,袁树朗,偏偏不是这个样子,象是来见久别的朋友,礼待有加,格外的客气。
纪宇牧也是久经沙场,什么场面没有见过,他微微冲袁初一笑,“袁将军,纪某有礼了。不知道将军这是何意,难道是想大开城门接我军进关?”
纪宇牧指了指袁初背后大开的城门,笑意吟吟的说道。
“呵呵,纪元帅,树朗正有此意。当时明白人,不说糊涂说。我自知打不过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