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里你我是兄弟,公事上你还是元帅,公是公,私是私,不能混为一谈。”
李响还真是个里外两面光的汉子,说的很有道理。
苏涵雨站在一边,心里也暗暗的称好,李响就是李响,大面上的事情看的很是明白。
“元帅,你看我这伤也全好利索了,有什么任务你就安排,我保证不辱使命,不会让你失望。”
李响伸出自己坚实有力的胳膊展示了一下下自己的力量,表示已经全好了。
两个男人也都是急脾气,马上就进入作战讨论状态,立即现场“办公”起来。
“去,把地形图拿来。”
纪宇牧的亲兵也是个利索的主儿,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兵。很快就把地形图取出来,把方桌上的茶壶,茶杯收拾到一边。将地形图在桌子上铺好。
“经过这些时日的休整,我军体力已经恢复,士气也是大增。现在正是攻敌的最好时机。摆在我们面前的,有两座城池可以攻取。一是东边的月虎关,二是东南方向的擎海关。大哥觉得我们还取哪座城池更为合适?”
顺着纪宇牧的手所指的地图上的方向看去,李响沉思了半天,才开口说话。
“按理说我们应该先取向擎海关,它离我们,只有五十里的距离,关中守卫的士兵还不多,不足两万人马。打擎海关手到擒来,不费吹灰之力。
但是,元帅,你看这里。我自幼生长在闽国,对闽国各关的地形也是极为的熟悉。擎海关好取,但夺了它后,想再向前推进,可就难了。
擎海关更东南的关卡是狮毒关,从擎海关到狮毒关有近十里的密林,林中常年浓雾不散,沼泽颇多,蛇虫鼠蚁横行,常年行人稀少。林中的雾气含有剧毒。
这道密林成了狮毒关的天然屏障,这也是多年来狮毒关固苦金汤的主要原因。只有穿过狮毒关,才能取道闽国的京机要地。也就是说狮毒关是必经之地。”
听李响这么一说,纪宇牧有些着急,紧接着问:“那可如何是好?可还有其他的法子?”
“元帅勿急,听我讲完,法子自然是有的。”
李响将右手食指划向月虎关的方向,用力敲了敲月虎关。
“元帅请看这里,月虎关。尽管它离我军有一百二十里之遥,但月虎关前面是一马平川,少了天然的屏障。夺了月虎关,就可以绕道,从另一侧直取狮毒关。虽然说这样一绕,往返,无形中我军多行军一百五十里,但这是最妥帖的方案。
直接穿过毒林,攻打狮毒关不可取。”
听完李响的叙述,纪宇牧刚才皱起的眉头上的川又缓缓的松开了。
“这种曲线制敌的方式也不错,虽说是多行军百里,但也避开了毒林,减少了损失。还能再得一座城池,也是好事。大哥,对这月虎关的情形可熟悉?”
“很熟悉,只是这月虎关比起狮毒关,可难攻打的很。狮毒关是凭借了天险之势,固才守卫之兵将不多。月虎关则不然,四周毫无屏障,又是通往京城的一个重要关口。关内囤了数十万的精兵,仅关中的粮草也够他们用吃两年之久。
足见夏布对些关的重视程度。月虎关的守将姓周,名周昌开,字乐山,我们也算是老熟人。同朝为将多年,只是平日里各守各的关,往来的很少。关系一般般。”
说起周昌开,李响的脸上有些凝重,这个人可是很不一般,并不好对付。
“周昌开是闽国当今圣上的红人,是他的小舅子,国舅爷。此人生的象半截黑塔相仿,身高过丈,双臂一晃有千斤之力。更有一人守关万夫莫开的勇猛。想从他手中夺得月虎关,可不是件轻而易举之事。还真须好好费些心力,策划一番。”
李响收回放在地形图上的手,双手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