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是这样,这针剂对所有的幸存者来说,意义可就重大了,由我收好吧。”郑而重之的接了过去,妥善的放进了挎在肩上的一个黑皮包里,再细心地拉上了皮包拉链。
“可是,这东西能保存多久?”刘海燕突然问。
“既然已经制作成了针剂,又装进了真空密闭的注射器里。”陈秘书说道,“那么保存个三五年,应该不成问题。”
几人说了十几分钟的话,天色越发暗了,我说道:“陈秘书、刘干事,认识你们很高兴,也不知道我们以后还能见面不,我叫张天翼,刘干事也知道了,可我还不知道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陈琳,刘干事叫刘青山。”陈琳脸上现出一丝愧疚,嗫嚅道:“刚才对不起了。”。
“没什么,希望我们以后还有见面的机会。”我说着和四人逐一握手,最后拍拍小不点的脑袋,独自踏上了左边的公路。
顺着公路走不多久,一轮新月爬上了天边。这一天发生的事情惊心动魄,几次生死悬于一线,我到此时已经神疲力乏,但想着趁夜晚多赶点路,和暴尸女王也就离得越远,于是打起精神一直走到了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