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坑里,盖上土,声音低沉地说:“为了所有冤死的魂灵,为了对生命的尊重,现在开始默哀三分钟。”
几人低头站立,都感到了心灵的震撼,以前人死了讲究入土为安,现在入土的,却只是几千张小小的卡片。
仪式完毕,小丫忍不住地问:“皮晓军,你杀过丧尸没有?”见皮晓军点头,又问,“可是那些丧尸,不就是冤死的人吗?”
皮晓军道:“丧尸也不属于人了,我不杀它们,它们就要吃了我,我还没有冥顽不化到,人尸不分。”
几人上了汽车,顺着公路行驶到中午,孤儿院那栋高高的楼房也遥遥在望,又开了十几分钟,过了一道三岔路口,我突然发现公路中间多了两条新鲜的车辙印子。
我心急火燎,跳上汽车,把校车开到路边的树丛中隐蔽起来,说道:“孤儿院那边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情,小丫留下来陪着小宇,我们三个走过去看看。”
我心中更急了,穿进密林迂回过去,到了林地边缘举目一看,不禁大惊,只见孤儿院门口停着两辆皮卡,仇二一边叫骂,一边带着他的十几个冥顽不灵,严重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老婆,正在进攻孤儿院。
瞧瞧,这就是斩草不除根的后果,我真后悔当初自己没有决断。
只见仇二大叫道:“姓周的婆娘给我听好了,今天是最后的期限,你最好乖乖投降,把时文给我送出来,否则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