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药水,他活不过一天。
但是谁能告诉我该怎么办?是让猴子像人一样死去,还是让他如野兽一样活着。我举着药水心中交战,决定一个人的命运,真的好难!
我又想起了自己所患的多重人格失忆症,我又能接受得了吗?瞬间,我不禁对猴子有了同病相怜的感觉……
可是,我同样需要这瓶药水啊!
就在我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办时,忽觉手中一空,接着被人猛踹一脚撞在墙上,等我爬起来时,只见络腮胡子也跳出窗户逃出了院门。
很奇怪,我当时所想不是立即去追,而是“就这样吧。”仿佛有人给我去了一个天大的难题。
我出了小镇,身前是两条大路,眼见行尸大军在北线扬起的灰土还未尘埃落定。我一双脚便踏上了南线。
新都桥镇沿途十公里被称为“光与影的世界,摄影家的天堂。”果然一路走去色彩斑斓:牧草肥美的草甸上,偶见牦牛点缀其间,再加上天空中灵动飘逸的光影变幻,置身其中,仿佛融入了一副旖旎的油彩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