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城的大街,可不比京都的差。
茶座酒客,吆喝花糖,应有尽有。
一条街上美色美香,人山人海,气氛甚是好。
街上有吹糖的老爷爷,茶楼内有文人墨客,酒馆之中,杯杯碰撞声络绎不绝。
少年郎们游玩在大街之上,也是欢声笑语。
左瞧瞧,一个棉花糖,右看看,一串糖葫芦。
不得不说,这天子城确实大。大约走了几里的大街,最终,才看上了一家酒馆。
这家酒馆不大不小,连酒香味也没。
可这家酒馆却是与其他酒馆与众不同,布置清新,倒不像是酒馆。倘若不注意看,还以为是书楼呢。
酒馆名为花天酒地。名字倒是取得有几分大气,可里头的酒香不香,就不清楚了。
推门而入,酒馆内的顾客并不多,桌椅零零疏疏,看来生意并不是很好。
白笑言随便找了张桌椅,坐了下来。
这家酒馆的生意虽不是很好,可却服务态度却是甚好的。
酒馆小二见有客人来,便匆匆前来,恭敬道,“几位客官,想吃点什么呢?”
白笑言道,“天子城的杜康久而远仰,据说与北国可品三味的帝王之酒秋露白不分秋色啊。请问店家可有?”
酒馆小二一听,便是哆嗦了起来。可要知道,这杜康酒在天子城,可不亚于那秋露白在北国的一尊席位。此酒,只有在天子城的天宝殿才能见得,可这就是一家小小的酒馆,怎能见得那杜康酒。
酒馆小二打着啰嗦,嘴角皮都是一跳一跳的,低首不好意思道,“几位客官,实在不好意思。这杜康酒我们小的酒馆属实没有。”
“哦?没有?那你们酒馆有什么?”白笑言道。
酒馆小二道,“我们酒馆的主人,他自己酿酒给人喝,可却所酿之酒,都无名。”
“哦?自己酿酒?”东方末眉目一挑,趣头多了几分,“我曾在北国见过一人,他所酿之酒,可品四味;而皇室帝王之酒秋露白仅可品三味,甚是略逊一筹。你们家酒馆主人,可有此等本事?”
酒馆小二不知如何是好,支支吾吾道,“几位客官,我家酒馆主人时常不见人影,小的实在不清楚啊。”
“谁说我天天不见人影的啊!我搁这酿酒一配方就是一天,哪有心思跑外面和你们玩消失术啊?”一个清朗的声音从里头传出,很是沉稳,应当是一个中年郎。
酒馆小二的脸色好像有点不太好,他慢吞吞道,“主人……你怎么……”
“好了好了。我们酒馆已经好久没来客人了,怎么今日来了客人,却是这般难为情呢?”里头,还是那阵清朗沉稳的声音,“几位客人说了几个问题,你怎么就答不上来了?应当多和人家唠嗑唠嗑才是。”
酒馆小二话好像卡在了喉咙上,支支吾吾,“可是主人,他们想要的是……”
“诶!不就是杜康酒吗?外来人不懂天子城的规矩,你应当给人家说说才是。”酒馆里头,那道声音愈来愈近,一直到有一股酒味扑鼻袭来,迎面而来的是一个中年男子。
那中年男子一身青衫,手里抱着一樽酒,摇摇晃晃,好似欲醉倒。
青衫男子走路都走不稳了,可却是慢悠悠道,“天子城的杜康算什么?老子酿的酒可不比它们差!”
说完,便是醉倒在地。
东方末瞧了瞧那青衫男子,“这就是这家酒馆的主人。”
“正是。”酒馆小二道。
“看来是个大酒鬼啊。”东方末微微含笑,便是起身想上前搀扶酒馆主人。
可却被酒馆小二一把拦截而下,“这位客官,我们家主人是醉不倒的,他应该是装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