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了？”
秦清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啧叹一声。
“玲姐今天倒是打扮的十分精致呢～”
一听是夸自己的话，玲姐瞬间放下了心里的重担，心情也好了许多，想着毕竟是自己带出来的人，有顾家撑腰又怎么样，总还是越不过她去，她可是前辈。
玲姐得意的笑了笑。
“这裙子可是今年的xx定制新款，全世界仅此一件。”
秦清装作很是惊讶的样子，笑道：“也是呢，怪不得质量这么好，这紧身的黑色小裙能把你的身材挤进去也是真不容易。”
玲姐算是知道了，这小妮子拐着弯的说她胖呢。
正要回怼，秦清继续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件裙子可是xxx公司年初给我的生日礼物，怎么就穿到了你身上呢？”
玲姐顿时惊了，明明过生日的时候那么多品牌方送礼物，包括粉丝的礼物，这小妮子拆都没拆，都让她一手包揽存在了仓库，这小妮子怎么知道哪件是哪件的？
“你……你怎么……”
问题还没问完，秦清便轻笑一声，打断她的话。
“我怎么知道的？可能以往我从来没有追究过让你得意的忘了形，居然忘记了品牌方都会将生日礼物的贺卡以邮件的形式发到我的手机上，包括礼物明细，虽然这些东西我都不在意，但是拿别人东西的时候好歹知会一声不是吗？这些东西你自己用倒还罢了，去年爆出的二手网站倒卖粉丝礼物直接把我送上了热搜，那小号就是你的吧？”
玲姐想矢口否认，却被秦清直接提前否定了。
“别着急撒谎，是不是你查id这种小事顾家还是能分分钟办到的，你说呢？李玲？”
这还是夏妍第一次直呼她的名姓，原来以为这就是光有皮囊的无脑蠢人，没想到今天居然给她来了这样一击，如果这事儿爆出来，她在这圈子就待不下去了。
“妍妍，咱们的关系明面上虽然我是经纪人你是艺人，但实际跟姐妹差不多，以往你都没有追究，我也就默认是你给我的福利了，谁知道你现在又开始追究这个事了，真是让我措手不及，如果你能早点说，我肯定不会动一点的。”
这话听着像是服软，实则是以道德绑架夏妍，指责她该早说。
秦清压根也没打算把她怎么着，也就是吓吓她，对方不服软就算了，还妄想推责。
“早说怎么能让你越贪越多呢？有些东西非要日积月累才能倾塌，李玲，你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