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人群一眼就能看到尽头,空荡的摊位上,服装较少,而在这里,绝大多数摆着各种鱼类,他寻着有无小鱼干,如果有他到时可多进点货。
“老板,您这里还有多少这样小鱼干呢?请问有小虾干吗?”
“有,要多少货。”
黄腾正在观看着精致的小鱼干,想象着油炸起来,再出售也不是不可能,应当会小赚一笔钱。
“哎,老板你还有小虾米,海虾米干有没有,有没有干贝卖的?”
“你说的这些都有,小老板你等会儿我去拿货。”
两人正说话中,几个人神情慌张地走向这家生意最好的鱼摊前。
“莫老板,你确定不跟我们走么,你想想啊那边的农民收入达到了月入1300元港币啊,可你想过没有,如果不算你买鱼,其实你阿妈家只月收134元啦。”
“莫老板,你想过没有哇,走不走啊,要走一起啊,不是说朋友多了路好走吗?”
黄腾惊奇地看着这忽然发生的事情,他还来不及深思,就又有三四个人跟过来,拍着正要离去的鱼老板。
“莫老板,你看我们上次谈话你还愿意出哪个价钱吗?”一个看上去皮肤黝黑的精壮汉子,来到卖钱大叔面前问道。
却不想,身后跑来几个一群人,也七嘴八舌头问道:“莫哥,你不是答应我去看我家房子么?”
“不会吧,莫老大,你可以说好了要看我家祖宅啊。”
黄腾原本是等待这位中年老板卖了鱼,他好好去逛下这南都的小渔村,也是未来发展最好的一线城市。可几人这谈话说法有意思了。
他忽然记起了一件事,难道是哪件事吗?
他记忆深处想起南都大逃逸事件,他只记得有这事,因为农民的集体逃跑,后来直接导致南都的土地荒芜,农作物减产。
即便不说改革之初,即便未来三四十年后,其实逃去的人发展空间还远不如内陆。
可此一时,彼一时也。
那些当初大批逃港的农民,或许后来到内地有种人上人的感觉,却不想未来三四十年后的南都会有多辉煌。
想到这儿,便开心起来,看来,这儿一定有利润,那自己就只能静观啦。
“莫大,你不要犹豫了,上次你不是说900拿不出来吗,我850卖给你,想想啊,那可是带花园啊,莫大,我这几天就要随他们一块走了,我完全是贱卖啊。”眼前这精廋的男子一脸的焦急,黄腾甚至感受到男子身上那刺鼻的体味。
“王老板啦,你也看到了,我拿不出来啦,你是不知道,没钱啦,不然我也不会坐在这儿里了,直接跟你们走就好了,要养家糊口啦。”
一个戴着斗笠帽子的壮汉,一把搂住鱼贩的肩膀主。“莫大,上次您可是答应我要好好考虑的,你再好好想想嘛。”
“莫老板,这事你无论是走不走,别向外人提就是了。”说着看向低头的黄腾,“这个一看就是外地的,他不是号子吧,”
“他就一个外地打货的,要不,你问下这位小老板啦,他还想要不少的鱼虾,感觉瞒有钱。”
“朋友,一看你就是北方佬,想不想在我们南都安家,你看这出门就能吃到海鲜啦,不像你们北方那么贵,再说不也像你们那么冷,你看你穿的…太土气啦,厚了不好看嘛。”精瘦男子说的口吐飞汢,极力推销家乡之美。
你家那么美,干吗还跑呢。黄腾心内一阵吐槽。
一个满脸麻子眉毛残缺的人盯着黄腾看,“朋友,你别怕啦,我们不是坏人,你看我们像坏人么?”
“各位老板,你们想做什么?我能帮你们什么忙呢?”黄腾一脸的真诚,眼神灼灼地看着这些一口白话准备兑现房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