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两样混成一块,最后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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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子个上午,黄腾在菜市场接了七八件活,这样算下来,他也成了今天菜市场的小富翁,所以在修完最后一个手表后,他准备离开了。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路过钟鼓楼,但身怀巨款,如何还安心的当游客呢。赶快逃离,换乘了两辆汽车,来到了华清校园外一家大骨头汤馆,要了份汤,又要两份饼子。这才想起跟陈会计说的晚上要一起吃饭的事情,午餐便匆匆结束,开始沿着华清校园外游走,驻足,观看。
路过几家小餐厅,坐在一个铺子店吃着两根冰棍,便观察着每家铺子的人流量,心内默默记下,那些学生是三五成群来的,那些又是外地大包小包赶来的,那种自信与淡定,焦虑与羡慕,就不看衣着,不听口音,黄腾也能猜出个八九分。
华清逛完,便想去天大,可一看时间,就这一晃荡,快到三点,搭乘公汽直奔招待所。
陈会计不在,黄腾赶紧将一沓钱,摆放齐整,快速清点,跟他预估差不多,现在整个今天赚得不算吃的现在还有125元,加上他手上30元,现在合计零钱也有了155元,只怕这比他半年工分都要高出不少吧。
将钱收拾好,想起前世曾有人将钱逢在衣服里,最后乘车时也被人顺走的段子。还有那些将钱存于棉絮里,扔垃圾时将旧棉被也一同扔掉,唉,太多这种突发灾难了。
可现在,黄腾也没有赌博的资本了,他不敢有丝毫大意,便渐渐明了生存的不易,那些各种藏法如今也要落实到他自己身上了。坐绿皮车,又是两个大男人,自然是不怕,可如果要是万一呢,不都打了水花。
他准备明天到银行去换成一个大团结,其他再换成小票,这样就方便揣与分散藏宝了。
不尝生活的苦,便不知世间行路之难,好在他生于安稳的年代,哪里还有那么多扒手。
心内这样想着,便将奶油的钱扣出来,再回去时,给赵奶奶还有两个娃娃带点什么呢,还有那个男婴儿,据说现在放在肖芳家,由她妨带着,给多买几罐奶粉吧,可要不要粮票呢,这又是个难题。
他记得大多数紧凑货,都是要票的。可哪里去弄票呢,愁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