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碎已经隐隐占据上风。
要不了多久，他也会像莫琦一样成为染碎的手下败将。
“你们都穷成这样了，怎么不来找学长我啊！”
“学长？”染碎嗤之以鼻，东方学院里有三个穷光蛋，在学院里几乎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萧肆能不知道？
分明就是掐着时间来看他们笑话的。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染碎对萧肆的贱属性也有了一定的了解，往日那一声声‘萧学长’，就是她人生里的耻辱。
“就你这德行，也配自居学长？”
最近对战，她隐隐占了上风后，萧肆就开始耍无赖，只躲不正面迎战。
萧肆收了笑容，一脸正色道：“染碎学妹，你怎么能这么和学长讲话呢，学长这不是就来帮忙了吗？”
染碎：“……”
喜欢说好话是吧！
“那你帮我们开荒吧！也让我们这些学妹学弟看看萧学长有多好？”
萧肆：“……”
嘴贱报应到了自己身上。
“好说好说。”
圆新看着两人斗嘴，捂着嘴轻笑出声。
染碎对她和天辞总是温温柔柔的，没想到还有这一面。
萧肆看着面前的荒地，招出飞剑，一道灵气注入剑中，就看到剑飞入荒地，四处挑起泥土。
离荒地最近的三人看着漫天的泥土：“……”
“萧肆。”
染碎面前升起一道灵气化作的防御墙，将天辞和圆新笼罩在里面，转头看着始作俑者，双眸喷火。
萧肆看着染碎要砍人的模样，将飞剑召回来，道：“地我已经开荒出来了，染碎学妹不用谢，学长还有事，先走一步……”随着他远去的身影，声音也渐渐消失。
染碎捏了捏拳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当晚，整个学院都在萧肆的嚎叫声中度过。
凤兮坐在窗前，看着远处在屋檐上奔跑的两道身影，眸里划过一丝怀念之色，道：“咳咳咳……东方学院，咳咳，好久没这么热闹了……”
一如当年那个夜晚。
早上，回到宿舍，染碎洗了个热水澡，看了看红蛋和白蛋，前往藏书楼看书。
一楼的书她已经看完了，这次去，她直接走上二楼。
晚上又去重力场，从当初的每一步都相当困难，到现在已经健步如飞。
周围的学子看到她，眼中的轻视也变成敬佩。
白天从挥刀一万下，到了如今的一万五千下。
她的刀法越来越快，挨砍工具从木头变成了石头。
“染碎。”萧肆这天又贱兮兮的出现在她面前，与他同来的还有千鳕。
染碎盯了萧肆一眼，看着千鳕，笑道：“千学长。”
萧肆：“……”
千鳕性子冷淡，他冲着染碎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
萧肆对于染碎的态度早已习惯了，他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个灵果，咔嚓咬了一口，道：“有个挣灵石的法子，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