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疼……”
染碎刚醒来,就感觉到胸口处一阵钻心的疼痛,迷茫清澈的眼里迅速覆上一层雾气,两滴晶莹的泪珠缓缓滑落,看着面前温润如玉的男子,眼里除了痛楚全是不解和懵懂。
“南哥哥,小碎儿好疼……”
染南抬头看向她,平时一向温润如玉的脸上露出一抹阴鸷的笑容,在烛火的映衬下显得有些可怖。
“哟,小碎儿醒了。”
染南舔了舔嘴唇,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温润的脸上些许兴奋之色慢慢浮现,如同不可见光的恶臭老鼠终于来到阳光下。
“醒了也好,这样才更刺激。”
说完,他手中染血的匕首再次划开染碎娇嫩的肌肤。
“啊,好疼……”
染碎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这还是她认识的如沐春风的南哥哥吗?还不待她回过神,尖锐的利器划过心口处的痛感使她痛呼出声。
“呜,好疼……南哥哥,你……你,在对碎儿做什么?”
她真的没有搞清楚状况,明明刚才她还在自己十四岁的生辰宴席上,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啪!”
话刚落下,脸上便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感。
“南哥哥也是你配叫的?”
一名身着鹅黄流苏衣裙的少女一脸狰狞的从染南背后走出来。
她最恨的就是染碎每天一口一个南哥哥,那明明是她的亲哥哥,却把一切好的东西都给了染碎,甚至连她自己的好东西都要送给这个天生痴傻蠢笨的少女。
这口气她忍得实在太久了。
不过好在他们大房终于熬到头了,平时为了让她的亲卫卸下对他们大房的防备,硬是忍着恶心疼惜了她十几年,才换来这一次的机会。
“呵,一个卑贱的女人生的女儿也配做我染族的少族长。”
染碎看着面前和染南一样陌生又熟悉的少女,感受着心口和脸上双重的疼痛,泪眼婆娑的怒道:“不许你骂我娘亲。”
虽然她从未见过娘亲,对她也没有半分抚养,但爹爹说过娘亲是这个世界上最爱她的人。
“呵呵!骂了又如何?”染琳琳一声冷笑,看着躺在石床上任人宰割的少女,心情前所未有的好。
天赋再好又怎样?天生蠢笨不会使用又有什么用?
到最后这灵骨还不是她的,她染碎不过是替她装了十四年灵骨的一个人形罐子罢了。
“好了,琳儿,现在不是口舌之争的时候。”
一位雍容华贵的女人从阴影里走出来,亲昵的刮了一下染琳儿的鼻子,笑着开口:“你何必跟一个死人争论不休呢?你要知道胜者不需要浪费口舌。”
“更何况这次机会来之不易,别出了岔子。”
染琳儿俏皮的朝女人吐了吐舌头,笑嘻嘻道:“娘亲教训的是。”
女人满意的点点头这才看向染南,声线冷了几度:“南儿,快点吧!等下那个老匹夫醒了事情就麻烦了。”
染南抬头冲雍容华贵的女人微微一笑,恭敬的点了点头:“是,母亲。”
转过头,刚才恭谨温和的笑容一点点变的嗜血残忍,手中动作利落,甚至夹杂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疯狂。
“南哥哥,不要,碎……碎儿……好疼……”
“碎儿求……求求你……疼……”
胸口已经被挖了一个血淋淋的洞,露出里面隐隐发光的一节骨头。
而她痛苦哀求的哭泣声响彻整个密室,并没有引起任何一人的怜惜,反而让她们觉得前所未有的畅快,仿佛是世间绝美的歌声。
看着胸口处那抹发光的骨头,染琳儿呼吸急促,“快,哥哥,快把我的灵骨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