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巧不巧的是,这个时候门却开了。
席书醴看着坐在自己门口的女人眼底闪过一丝讶异,然后拧眉看着她,“你坐这里干嘛?”
“本小姐高兴。”
她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心里越发觉得委屈。
一时忘了自己才是那个把人家气得半死的罪魁祸首。
江幼雅的手懊恼的捶打着发麻的腿,心里还不忘吐槽,他有种就一直不出来,干嘛非要在她最狼狈的时候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怎么瞧着眼前这个永远把人玩弄在掌心的小妖精快哭了呢?
席书醴走过去,在她面前蹲下,好笑的问,“那大小姐,你打算在我家门口坐多久?”
她没抬头,声音里糅杂着一股可怜兮兮的倔强,说,“你管我那么多,我又没有碍着你的路,走廊是公共区域,我想坐多久就多久。”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突然发现自己跟她置气是永远不可能赢的。
席书醴俯身,双手穿过她的膝弯,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你是没有碍着我的路,但你总不能连你家亲戚都不管不顾了吧,忘了自己疼的说不出话的时候了?”
她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漂亮脸蛋儿却还是固执的别过一边,故意不看他。
他嘴角轻轻勾起,有时候他真的很好奇,她是怎么做到的?
时而妩媚的像个妖女,时而又可爱的像个别扭的小女孩。
把人抱回自己家,他把她安置在沙发上,自己则去厨房给她煮了一杯姜水。
她喝下后,感觉小肚子被煨的暖暖的,心情也跟着好多了,刚才的不愉快和委屈一扫而空,心里只剩他的好处了。
他真的跟高冷的外表不同,相反的,有一颗温柔细致会照顾人的心。
这样优质的室友还真是百年难得一遇。
她捧着温热的瓷杯,抬头看着他问,“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答应跟我一起住?”
席书醴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目光沉沉的看着她,视线忽而又落在她的颈侧,淡淡的问,“你还需要我吗?”
“当然需要了。”
她放下杯子,走到他的面前,轻盈的娇/躯一转,一屁股坐在了他遒劲的大腿上。
他反射性的搂住了她的细腰。
江幼雅将脖子上的系带打开,像是拆礼物一般,缓慢的,轻轻地。
黑色的细带沿着白,嫩的肌肤hua落,露出精美的锁骨和直角肩。
同时她从沙发旁的矮桌上抽出一张纸巾,擦掉了颈侧的遮瑕膏,大大方方的露出了那幽幽泛青的部位。
席书醴闻着她身上迷人的香气,呼吸渐渐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