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赊令通天尺,以它当成了一把长剑,猛地向这男人的胸口扎了过去!
这男人忽然伸出来了一只手,猛地抓住了赊令通天尺。
它的单手如同被高温烫到一般,血肉烫的模糊。
这男人脸色狰狞,手也渐渐的松开,扭头就往身后跑,它的身体居然在黑雾之中渐渐地消失了。
我见它消失不见了,本来紧绷着的心,这才放松了下来。
身体也一阵疼痛,喉咙极痛,令我猛地咳嗽了好几声。
尔东又一次救了我,要不是他拿小剑扎了这男人一下,他恐怕会直接把我掐死。
可是,刚刚下车以后,我怎么看不见他呢?
尔东伸出手来搀扶我,我有些趔趔趄趄地站了起来,手扶着奔驰车。
我问尔东刚刚去了什么地方。
尔东脸色难看,他说自己下了奔驰车,也看不见我在哪里,只看见了一团黑雾。
他一着急,就把衣服脱了,露出来了这一身八卦道袍,这才看见我被男人掐着脖子,情急之下,就把子午乾坤剑拿了出来。
我盯着尔东手上这一把小剑,它的剑为两色,剑身红色,剑刃白色。
尔东见我盯着他的小剑,猛的一缩手,把它放回了道袍的兜里,脸色警惕了起来:“左大师,你要干什么?”
“这可是我表叔死之前给我留的遗物,这子午乾坤剑。灭煞尸,除诸邪。我表叔还想让我拿着它,来替我们尔家扬名立万呢。”
我没好气地给了尔东脑袋一巴掌,本来的恐惧也在无形中消散了许多。
这小子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他救了我的命。
我怎么可能还去惦记它的子午乾坤剑,让尔东收拾收拾,奔驰车坏了,我们只好先走下山了。
这地方阴气这么重,要还待在这里,指不定会出什么乱子。
尔东让我稍等一会儿,他走向了奔驰车身后,这车尾巴上放着他的一身西装,居然叠的整整齐齐,生怕除了褶皱似得。
我脸黑了起来,问他是不是先把衣服叠好了,才来救我的。
尔东讪讪一笑,说人靠衣裳马靠鞍,他这一身西装,都是大价钱定制的,光靠它充门面了,当然不能出褶子,也不能见脏。
我气得够呛,说他表叔让他来替尔家扬名立万,绝对是要把尔家往阴沟里带。
尔东呵呵一笑,倒也不恼火,把衣服穿好了,就要跟我下山。
我刚刚经历了那尸体的事情,心底则是揣摩了起来。
那煞尸刚刚我见了,分明是个男的,那唐清水是不是可以洗清嫌疑?
可也不对劲,她也太诡异了。
难道说,这煞尸不一定是男人,也不一定是女人。
我刚刚见到的,只是它的伪装?
越想越觉得有些瘆人,天色太黑,我们在骨林公坟走的很慢,心神紧绷地注意着四周。
走着走着……
月光下,我却看见了个人站在乱坟岗上,身体还一动一动的。
我走近了才发现,它居然是个竖立着的稻草人。
心底忍不住暗骂了一声,谁往这乱坟岗放个这玩意,不是要在晚上把人吓死?
正暗骂的时候,眼神无意间往东北方瞥了一眼。
坟地旁边,月光下有一个活生生的人影,黑乎乎地,一双瞳孔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心瞬间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