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月拧了拧眉,如果说这时候她还看不出来顾敬珩什么意思,那她也太傻了。
她能理解顾敬珩介意她和裴钦寒过去的那段婚姻,但她不能接受顾敬珩一而再再而三的怀疑和试探。
他那个所谓的未婚妻,她都未曾计较。
晚上叫她来饭局接人也就算了,故意在裴钦寒面前亲密,宣誓主权,这让她有点不适。
太幼稚了。
“好好照顾他。”祈月吩咐秘书,随后下车。
裴钦寒站在她身后,眼神深沉地看着她目送别人离开。
如果说世界上有什么最锋利,某过于此时此刻,他只能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去观望她的生活。
顾敬珩所在的那个位置,曾经,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