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直接砍了那些人的手就恨得直哆嗦,就差咬碎一嘴银牙。
肖宏远拿纸擦拭肖可可脸上的泪,“不管他是谁,我不会让人这么欺负到你头上,放心。”
肖可可重重的点点头。
肖宏远说:“赶紧起来洗洗,脸都花了,像什么样子?”抬眼瞥了一眼她的裤子,“胆子这么小怎么做我肖宏远的女儿,几只手就吓成这样!”
肖宏远佯装说的云淡风轻,肖可可这才全部回过神儿,低头一看,裤子湿了,她之前居然都没感觉到,顿时热气上头,也不知道是恼怒还是羞愤。
肖可可钻到卫生间洗澡,肖宏远从她房间走出来,管家一直等在门口,两人四目相对,肖宏远下巴一抬,示意去书房说。
肖宏远走进书房,管家跟在身后把门关上。
管家说:“人都挪去其它地方了,找了大夫大概看了一下,看着吓人,但都没伤到要害,只是以后都不能说话,也不能好好走路了。”
肖宏远紧锁眉头,沉声道:“先找几个人好好看着,该治就治。”
管家颔首。
肖宏远说:“告诉家里的人,今晚院子里的事谁都不准和可可说,几只手就吓成那个样子,胆子太小。”
管家道:“小姐还年轻,又是女孩子,肯定要害怕的。”
肖宏远长叹一口气,沉声说:“商浩初这是在为安以南出气呢”
管家不置可否。
管家拿眼睛观察肖宏远的表情,心里盘算要不要把知道的告诉他,这一犹豫,就被肖宏远看出来他有事瞒着,眉头轻蹙,出声问:“想说什么?”
管家不答反问,“老爷,您知道小姐今晚到底是怎样对付安小姐的吗?”
肖宏远微怔,“我交代了打一顿出口气就可以了,还能怎么样?”
听到这,管家心一沉,肖宏远果然不知道,所以才会觉得商浩初的反应过于大。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小姐是打了她一巴掌,但是又给她灌了整整一袋的药,留下人是想要坏安小姐的清白。”
一听此话,房间中的气氛陡然一变,肖宏远彻底沉了脸,“可可真是……”
他后面的话没说出来,也是不知道该怎样说。
刚才还想着一定要找商嘉树理论,想问他是怎样教育儿子的,让商浩初这么欺人太甚,目中无人。
肖宏远问:“人怎么样?那些人得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