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车里,秦致远仍紧紧的抱着安以南,他能明显的感觉到怀里的人在发抖。安以南觉得很热,头也很晕,她抿着唇瓣不敢出声,悄无声息的捏着身上的外套,指关节泛白,可见用力之大。
车内暖气还没开,正常状态下人会觉得冷,但安以南却觉得浑身轻飘飘的,甚至还有点舒服,头脑还算清醒,她不确定肖可可给她吃了什么,总归不是什么好东西。
趁现在还有点理智,安以南说:“肖可可给我喝了杯兑了白色粉末的酒,我不知道是什么!”
秦致远眼底闪过一抹狠厉,随即开口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安以南神志有点涣散,“热,给我水。”
秦致远现下已经了然肖可可给安以南吃的是什么,抬头对助理说:“去最近的医院,快。”
说罢,他掀开储物箱,从里面拿出一瓶水递给她,安以南想抬手接,奈何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浑身热浪一阵接一阵,手也是软绵绵,她觉得胃里很不舒服,就连呼出的气都是热的。
安以南第一次觉得一瓶水有这么重,秦致远帮她拧开瓶盖,把瓶子递到她的嘴边,安以南一口气喝了大半瓶,要不是秦致远怕水太冷喝坏了她,估计一整瓶水已经见底。
安以南渐渐失去意识,身上的热一次又一次的上涌,她想挣脱秦致远的禁锢,渴望空气中的凉意。
秦致远用外套把安以南裹住,不让其双臂外露,对着开车的助理说:“把暖气关了,开窗,车开快点。”
助理无声颔首,心知肚明安以南是被下药了,拿眼睛瞟了一眼秦致远,心里暗道:这里距离医院这么远,老板本就对安以南有意,为何不帮忙解决一下,何苦看着安以南这么难受?
秦致远抬眸对上助理瞟来的视线,声音低沉,“专心开车,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助理跟随秦致远多年,在国外的时候就一直在身边,两人彼此了解,就像秦致远看到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所以秦致远对安以南的心思助理也早就心知肚明。
助理说:“秦总,何不成全了安小姐,也省的再节外生枝,今天能恰好救下她,也是缘分。”
助理说的轻飘飘,就好像在说,今天你吃了吗?
安以南浑浑噩噩,似乎听到助理的话,已经忘了自己现在在谁的怀里,脑海里最后的印象是那几名大汉猥琐的笑,色眯眯的眼神,对着她的脸呼出嘴里的臭气,安以南只记得应该拼命的挣扎,能拖延一会儿是一会儿,她相信商浩初会来救她。
可能是骨子里最后的力气,安以南此刻拼命的挣扎,手脚并用,嘴里喃喃,“离我远点,别碰我……”
秦致远俊脸冷眸,用力抱住安以南,声音轻柔的说:“别怕,别怕,我是秦致远,我不会伤害你,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没事儿了,你再忍一下。”
似乎是安慰的话起了作用,秦致远的话刚说完没几分钟,安以南强忍着身体不适,浑身颤抖,手脚不再挣扎。
越是这样,秦致远看得越心疼,他知道被灌下那种药能挺着是多么煎熬,安以南的额头上已经渗出薄薄一层冷汗,紧抿着唇,脸色潮红,眉头深锁。
秦致远不耐烦,对着助理道:“再开快点!”
这次助理没有再说话,默默的把油门再往下踩。
与此同时,几辆黑色车与秦致远的车迎面擦身而过。
商浩初坐在车上,手攥成拳,恨不得马上飞到近郊别墅。
肖元纬亲自去找了肖宏远,两人大吵一架,肖元纬警告他,如果安以南有什么三长两短,那是拿肖家全家的命在赌,肖宏远没了先前的气势,但是也没说安以南在哪,只一味的低头抽烟,肖元纬淡笑,“为了肖可可你连整个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