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毫不犹豫地一脚踩碎。
他没有回答许良辰的问题,径直跳下了比武台,和士兵们厮杀起来。
阿景踮起脚,在许良辰的唇上亲了一下,“阿辰,别怕,我不会再有事了。”
寒血镯储存的血量,终于达到了最大。
它明白主人所需要的,所以释放了它的全部。
血雾朦胧中,血奴们迅速成型,将几千士兵缠住,让他们动弹不得。
少数强者挣脱开,他们三人再加上一个青山,四人且战且进,开出了一条血路。
谢同舟默默地走在了最前面,让所有人都能看得到他的一举一动,不必再防备着他。
他们来到内城。
内城的城门不再紧闭,而是大开着。
城门下,一个身着月轮黑袍的男子孤身立在那里。
他看着谢同舟单眼黑漆漆的空洞,湿漉漉的血痕犹如泪痕,在那张雪白的脸庞上触目惊心。
男子的目光中有一丝悲戚。
“同舟,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