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烦躁,她都想好怎么对付冯蓁蓁了,到时候手里有把柄,卖豆芽挣得大头还不都是她的?
“还有,这豆芽生意是不是她自己的,是个傻子都能看出来吧?那天天最少好几百斤的卖吧,一个月才十块?你傻还是柳若楠傻?”
秦海霞分析的头头是道,可现在也毫无他法。
紧贴朱知青坐的周冬梅撇了撇嘴角,一撩刘海儿,自认为很美的说道:“说这些没用的干什么,我们现在该想一想,被大队和柳若楠知道,是我们举报的,我们应该咋办!”
“她知道又怎样?能把我们咋样?”
秦海霞现在对柳若楠恨的咬牙切齿,最初一起来下乡的那份和善,经过几个月艰苦劳作的磋磨,忍受饥饿的痛苦,和柳若楠光鲜亮丽又有帅气对象的想比,那份善良也消失殆尽,只剩下一腔不甘抱怨嫉妒。
而周冬梅忍受不了饥饿,不知何时已经与年龄最大,生活还算可以的朱知青混到了一起,只等寒假,两人就结婚,所以,她现在对柳若楠倒是没多少怪怨和嫉妒,贪念她豆芽挣得钱是真的。
“她是不能把我们怎样,但是你别忘了,她对象能当大厂长,背景想来也不弱,而且,柳若楠和大队长、几个生产队长的关系都很好,她说一声,我们以后能好过?”
“还有,你还当的老师,大队长说一声,让你下岗,你也得下岗。”
朱成刚能当上知青代表,脑子还是有一些的,就是算计太多,还用不到正地方。
“她敢!”秦海霞眼睛一眯,狠辣道:“她如果敢让我当不成老师,我一定告她到底!就是告到京城,我也让她一起垫背!”
家里不给钱,村里也没有合适的对象,当老师这点工资,是她生活的最后底牌。
谁要是敢让她干不成,她一定……和谁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