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沐婉媱训斥凤熤寒也不恼,好脾气的解释道:“我这手下所中之毒与褚神医所中之毒一模一样,褚神医只能暂缓他的病情恶化,却没办法帮他解毒。”
听到凤熤寒的话,沐婉媱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又皱起双眉。
“当初在确定解药有用后,我只留下了药方却没留下解药,你想要解药最少要等晚上。”
能配制出解药就好,凤熤寒关心问道:“你都需要什么药材,我这就让人去准备。”
“不必。”配制解药的药材确实价值不菲,可是这里毕竟是皇宫,就算凤熤寒武功再好,她也不放心让他带着大包小包的药材在皇宫之中晃悠,“你只管在无人之时来拿药就行。”
“晚上我再来拿。”
沐婉媱的话让凤熤寒松了口气,说完,就准备离开,沐婉媱却随手丢给她一个小瓷瓶。
“这里面有三十颗药丸。”
“多谢!”开心接过小瓷瓶,凤熤寒感激地对着沐婉媱拱手一揖,飞身从后窗跳窗离开。
在凤熤寒跳窗离开后,沐婉媱关上窗户,回到里间心念一动,进入空间去准备解药。
就在沐婉媱忙着准备解药之时,曹公公来到凤天殿,在打发走殿中侍候的所有下人后,恭敬禀报道:“启禀太后,九皇叔身边的人已经中毒,并被九皇叔送去褚神医身边。”
“哦?”太后从奏折中抬起头,语气平静问道:“那人可有解毒?”
“尚未!”曹公公得意道:
“太后的毒果然无人能解,褚神医和九皇叔肯定都在用药物苦苦压制体内毒素,只要能找到那个给九皇叔提供药物的小丫头,九皇叔和他身边的人也就翻出什么浪了。”
不提给九皇叔提供药物的小丫头还好,曹公公这话一出,太后一双凤眸射出两道冷光。
“这都一年了,你们直到现在都没能将人找出来,要你们这群没用的废物有何用。”
一见太后发怒,曹公公立刻跪下磕头请罪。
“娘娘息怒,这个人对九皇叔至关重要,肯定将人藏在最隐蔽的地方,奴才们将九皇叔所有产业都搜索了一遍,就差九皇叔居住的院子,奴才等下就安排人去搜索……”
“哼!”不等曹公公说完,太后就冷笑打断道:“施神医用了三年时间都不能一探九皇叔的宅院,你觉得就凭咱们剩下的那点人手可能完成?”
曹公公老实摇了摇头,不过他很快坚定道:“有些难度,不过只要能够找出那个给九皇叔提供药物的小丫头这点人手咱们损失的起。”
“万一人不在那里呢?”太后冷笑问道。
就因为有这层顾虑,曹公公才一直不能下定决心一探凤熤寒的院子,刚刚若不是太后的目光太可怕了,他也不会生出这个念头。
抓着衣袖轻轻擦去额头上的冷汗,曹公公不安地看向太后的方向。
“按照娘娘的意思,咱们就这么放过九皇叔?”
“怎么可能放过她。”太后
眼中闪过浓浓恨意,紧紧盯着曹公公,咬牙切齿道:“若不是因为有他这个拦路石,宫里那个毛都没长齐的小皇帝算个什么东西,这皇位早就成哀家儿子的了,哀家哪里还需要累死累活的为他人做嫁衣。”
被太后盯得心里发毛,曹公公谈好道:“娘娘息怒,这天下迟早都是文王殿下的。”
“你说的没错,这天下都是哀家儿子的,如果不是,哀家宁愿毁了它!”
说完,太后用力摔掉手中奏折,冷声对曹公公吩咐道:“你给我盯紧了那个小皇帝,有他在九皇叔就是翻出花来都不怕。”
“是!”得到吩咐曹公公再不敢停留,应下后倒退着离开凤天殿,直到出了凤天殿,他的双腿依然在发抖,抓着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