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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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混在人群当中，它们以凡人做挡箭牌。
乌洛波洛斯没有半点仁慈，一场屠杀就此开始。
老人、小孩、孕妇，他没有放过任何一个人。尸山血海堆积，正如最初看到的那份场景，普通人瞬间灰飞烟灭。
能倒在这里的都是位面的强者。
“我的主人来晚了，若是他能早点发现，若是能救下那位新晋的仙帝，若是没人闯进无底渊，只有有一件事情成立，事态或许都不会发展到这个阶段。”
他仿佛在述说一件很平淡的事情一般，既没有怨恨，也没有忧伤。
“可惜这都是假设，当年，主人也是被其它事情所困，当年，内鬼的事情也没有查明，一切都是必然。”
最终，男子放弃了思考，摇头叹息一声。
这个世界的感染率高达百分之三十，可即便是这个数，依然有百分之七十的人是无辜的。
想要否定一个问题很简单，质疑它存在的可能性就好了。既然问题都不能存在，答案就显得不那么就重要。
讨论群五六③⑦四三陆七伍
但这样的讨巧就是掩耳盗铃，回避了最为核心的矛盾。
或许我们会觉得问题离谱，但认知低下的我们又怎能看到历史上真正发生过的离谱选择。
当问题明明白白的摆在面前的时候，任何的反驳都显得苍白与无力。
“我错了吗？”男子淡淡的问道。
欧阳不知如何作答，原来他想问的是这件事，原来在屠杀的背后是如此厚重的故事。
“我……我不知道。”她低下了头，没办法给出答案。
“没关系，我同样也不知道，但是，我想听听你的见解……。”
这一次，乌洛波洛斯并没有催促，他突然发现，自己在意的其实并不是问题本身。
而是一种认同感。
他知道自己是错的，但他希望有人能认可他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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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需要旁观者的轻浮的认可，而想听听亲历者的心声。这样的自己或许才是最难满足的。
他所偏执的东西，从来都这个问题的答案。
叶辰叶先生也好，自己的主人也好，从一开始就给出了答案。
“对不起，我的脑子也很乱。”
“幽泉就当是我送你的礼物，好好修炼，人类修炼的道路并不会止步于半神，我既有求于你，自然也会助你修行，至于能走到什么程度，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乌洛波洛斯的手指在欧阳的眉心一点，一股淡淡的波动便从其眉心荡漾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