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子墨回,太子恐怕得留下处理南疆的事情吧。”
之前假南疆王在位之事,南疆各地民不聊生,且有些地方年年发生水患,且各个山头的山匪,寨主,各自盘踞一方,占山为王。
现下花慕寒依然手无实权,且在自己府邸养病不外出,这些隐患自然需要他们处理干净。
“那些山匪,自然是大将军该管的事情,否则本太子带着你的三军来此作甚。”
说完,直接掏出怀里的三军虎符,往桌上一扔,丢到了宇文司康面前。
还好现下无人,若让御史大夫知晓他们之间如此随意扔置虎符,恐怕又要治一些大不敬之罪。
宇文司康看着虎符,就明白了,原来太子是打算让他留在南疆,治理山匪,以及流民之时。
这人人抢夺的虎符,此刻在他手里甚是烫手。
宇文司康拿着虎符就要往太子怀里塞。
太子顺势坐在何羡君身旁:“那个东西是当初你离城之事,托与孤保管的,现下物归原主,不要在塞了。”
宇文司康只能无奈的将虎符收起,这太子打定主意也不好让他再做改变。
太子坐下之后,自然而然的伸手抓过何羡君的手。
何羡君还想挣脱开,却被死死钳住。
宇文司康正在思索着,若是留下的话,该当如何部署......倒也没发现对面他们桌下这些小动作。
何羡君见挣脱不开,倒也随他去吧。
“殿下也回大盛吗?”
“子墨去哪,我去那。”
相思之苦,他再也不想品尝。
“不要喊我殿下,喊我玉哥哥。”
“噗~”正在喝茶的宇文司康一口茶水喷出老远。
宇文司康一边擦嘴,一边嫌弃的看着太子:“玉哥哥,你怎么不让子墨唤你玉郎,堂堂大盛太子也太轻浮孟浪了些,难怪皇城都流传子墨与你是断袖,都是你惹的祸。”
宇文司康怒不可及的也不唤太子殿下了,直接用上“你”的称呼。
他伸手搓了几下手臂,将方才那一身鸡皮疙瘩都搓下去。
“她唤我玉朗也未尝不可。”
“疯了,太子不想当了?”
“堂堂大国太子,还不能当得随心所欲,不当又何妨。”
“咳......咳......”
何羡君紧忙咳嗽两声,来打断两人越说越离谱的话:“别说了,我们今夜还要一同守岁呢。”
除夕这夜是需要一起守岁的。
三人一起移坐在大厅,静静的品茗,享受这一刻的宁静,这一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不过事情总是在往好的方向发展,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