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处死。”
“后宫之人,人人皆活在恐惧之下。”
“南疆王不仅随意欺辱女子,更是染指了自己的皇子。”
何羡君听闻此处,眼睛不禁瞪大:“那......花慕寒.......花慕朝,岂不是!”
太子点点头,接着说:“花慕寒的胞妹,生前亦是受尽南疆王的屈辱。”
“这......天理难容啊。”
“嗯,所以我们要替天行道。”
“很多年前父皇每每查到南疆皇室,线索便就断了,后来我接受了一些细作,再加之派的暗卫相助,竟也查到了一丝眉目。”
“南疆王在数十年前,突然就像换了个人一样,行事,作风,都与从前大相径庭,而且极度依赖他身边的国师。”
“国师?”何羡君蹙眉,怎么也想不起这号存在感如此强烈,现下却又想不起来的人。
“嗯,此人定不简单,不容小觑。”
一向冷淡,惜字如金的太子,今日说了这么多话,不由的多喝了几口茶。
但是他看着何羡君那娇羞的小脸,心想,墨墨原来喜欢听这些事情,那以后,是不是要去搜罗一些奇闻来讲给她听。
“那明日?”何羡君蹙眉问太子,明日才是重头戏,是否配合花慕寒逼宫,如果是,那仅凭他们几个人,势单力薄,还不够送人头,该当如何。
可若不配合花慕寒,那日后再合作就很难,花慕寒也只能去大盛,留花慕朝在南疆称霸,必定是个令人头疼的后患。
那又该当如何。
何羡君蹙眉垂眸,心想解决这些事情后,归隐田林?
也不怪她这样想。
在大盛不是勾心斗角的在朝堂上唇枪舌战,就是需要时刻提防后院的狐媚子。
光鲜亮丽的身份和官位,有多少人羡慕她,就有多少人极度她,恨她,想让她死。
若不是谨慎小心的活着,恐怕自己早已死了很多次,可若不强大,姐姐们恐怕也会身陷泥沼不能自拔。
面前这宽厚的胸膛,散着舒适的热量,她双臂搭在他的肩上,歪头靠上,舒服的止不住的胡思乱想。
何羡君想的头疼,越想越累,眼皮越发的沉重。
终究,她还是睡了过去。
太子感受到耳旁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歪头垂眸一看,人已经不知何时睡着了。
他侧脸低头轻轻的在她额间烙上一个吻。
他轻轻的将她抱起,放在床上。
他看着熟睡的人,怎么也看不够。
“真是小没良心,千里迢迢来看你,你却先睡了。”
“日后,我们每天在一起可好,直到白头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