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也无可厚非。
他们此时勾结在一起,只会对自己不利,需要尽早铲除。
花慕朝又看了看楚胜,接着想他们方才的语气也不是如此安好,倘若能将西凉皇子拉过来,那日后行事更加方便。
一息之间,花慕朝脑中思绪千回百转,已经想了很多种对付太子和楚胜的方法。
何羡君看着花慕朝,此人看着沉迷酒色,却也不是个蠢得,场面之上的功夫做得很好。
最起码不明所以的人会很容易将之当成可靠,实诚之人。
实则不然,他维护南疆太子给了楚胜下马威,实则以花慕寒之手打了楚胜的脸。
将人退出,自己暗中看戏。
手段高明。
只可惜,楚胜不是蠢货,不会上当。
何羡君看着几人不曾开口,他们打起来才好,吵几句算什么。
花慕寒则丝毫没有将花慕朝的话放在心上,对何羡君说:“中午本宫想宴请何大人一行人,以尽地主之谊,”他看着楚胜说:“西凉皇子如有空,不妨一道前来。”
楚胜闻言看着花慕朝已经有些僵硬的脸色,“哈哈”大笑起来:“有趣有趣,我正好有空呢,多谢殿下盛邀。”
楚胜笑的肆意张扬,妖媚的神态不拘一格。
“殿下如此......”何羡君正想说话,却被花慕朝打断。
“呵呵,皇弟多年缠病榻上,多年不曾外出,今日见到皇弟面色更加憔悴不堪,需要回府静养啊,皇弟的贵体是我南疆子民的,可不是皇弟你一人的,”说着看着何羡君和楚胜接着说:“今日让诸位见笑了,恐怕皇弟盛邀不能兑诺,还请见谅啊。”
花慕朝丝毫不将花慕寒放于眼中,三言两语就将午宴驳回,气势之强硬,不容反驳。
一个太子竟然被一个皇子处处压制一头,可想而知,花慕寒往日里可谓夹缝求生。
楚胜邪魅一笑(又要搞事情):“方才是在下错了,错将太子认成皇子,原来这才是南疆太子啊!”
楚胜说完恭恭敬敬的起身,冲着花慕朝叩首施了一礼:“见过南疆国太子殿下。”
说完,落坐,整理衣袍,一脸无辜,仿佛全天下他楚胜最无辜!
何羡君偷偷捂嘴轻笑,碍于颜面,没有笑出声。
可身后的宇文司康却直接“哈哈哈哈”,旁若无人笑出了声。
何羡君转身轻咳一声,碰了一下宇文司康,宇文司康这才止住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