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问宇文司康:“来者可是谢太守府上之人。”
宇文司康竖了个大拇指给何羡君:“正是,太守嫡女谢昭。”
何羡君笑了笑:“这送上门的姻缘,就这样脱掉恐怕不好。”
宇文司康恼火:“莫打趣我,我都为你刀山火海了,你也帮我一次。”
何羡君送了一记白眼给宇文司康:“你堂堂的大将军,拒了不就行了。”
宇文司康:“你试试。”
何羡君对长春说:“就说将军歇下了,闲杂人等再来叨扰一律按敌国奸细处置。”
长春闻言默默的替谢大小姐捏了一把冷汗,人家只是仰慕将军,这一下子就是叛国罪,这一大帽子扣下来,这谢小姐若是个明事理的,日后就对着将军绕着走了。
宇文司康笑着说:“还得是子墨。”
一盏茶后长春跑来:“主子,那姑娘不走,就站在驿站门口,说是您不去见她,她就一直站着。”
何羡君挑眉看着宇文司康:“倒也是个痴情的。”
宇文司康苦笑着:“我若说我从未睁眼看过这谢大姑娘你可信。”
何羡君点头:“信。”
“姑娘家这般总归是不好,且不说当地风气再如何,就说她这太守嫡女的身份,若无家中长辈点头默许,回去恐怕是会被赐死的。”何羡君喝了口茶说。
宇文司康总是听说皇城中女子怎样恪守门风,没曾想是这般,就在街上求见个外男回家经要被打死?
宇文司康:“子墨,帮为兄,回皇城了请你好生去百味楼吃上几顿。”
何羡君闻言摇头:“你年纪不小了,府上也缺一位当家主母,谢小姐对你一往情深,可不成全了,也算我早就一段佳话。”
宇文司康见状接着说:“子墨,此事你帮为兄摆平,回头我给你府上送十件狐皮大氅。”
何羡君这次倒是很爽快:“成交。”
何羡君:“扶辰,你同我一道下楼,长春,你去请谢姑娘进来。”
宇文司康皱眉:“喊她过来就行了,还叫本将军移步楼下,真是万般不情愿走这两步。”
何羡君挑眉:“让谢姑娘在楼下大厅也要大敞门窗,若是将谢姑娘请上楼,孤男寡女,你满身是嘴也说不清,届时你将军就要添一位当家主母了。”
宇文司康闻言点头,心想这女人之间的弯弯绕绕真可怕,还是打土匪来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