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床离近除了难闻的恶臭气味还夹杂着各种血腥的腥臭味,宇文司康不禁蹙眉。
他感觉怪物走远听不到声响后,掏出火折子,点燃火把,洞内一下子明亮了许多。
何羡君抬头看了看宇文司康,继续低头看着石床,然后干脆拿过来火把,用火把靠近石床,这样看的更是清楚。
何羡君举着火把来回查看,宇文司康就站在方才怪物进去的那个洞口侧耳听着里面的动静。
何羡君举着火把照在洞口处时,忽而睁大双眼,而后又伸手摸了摸,蹭掉一些在手指,放在鼻处闻了问,闻完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手指。
宇文司康见状只觉何羡君越看越像女子,方才穿女装的模样,此时认真思索的模样,舔手指的模样,真真像极了女子。
何羡君向宇文司康挥手示意他过来,然后用手指了指洞口上方的石墙。
何羡君将火把靠近石墙,石墙慢慢的显出一个图腾,宇文司康看着这个图腾越看越眼熟。
“是玄冥草。”何羡君在宇文司康耳边轻声说:“用鸽子血绘制的图腾。”
宇文司康扭头看着何羡君,何羡君认真的说:“跟方才的那个一模一样。”说话时带着一丝兴奋的喜悦。
宇文司康看着不禁有些脸红,扭头别扭的说:“如此说来,这个洞跟方县的百尸案有一些联系。”
何羡君点头应对。
方县案子过去许久一直没有线索,泰安帝说过去南疆可查到线索,只因泰安帝身边的暗卫查到的线索皆是指向南疆皇室,没成想,在这意外避雨的山洞里竟有如此收获。
何羡君兴奋的难以言表,拉着宇文司康在他耳旁说:“这洞内定大有乾坤,说不定这个案子的幕后之人也自然染指这里,你看着夜明珠,不是身家富裕之人,定是不会随意在这里放这么一颗价值连城之物。”
宇文司康感受到身边人吐出的温热气息,还带着一丝若隐若现的香味,宇文司康别过头低声说:“子墨,今日之事我不会说出去,元恩我也不会告诉他,以后你莫再如此了。”
何羡君被他说的瞬间摸不着头:“扶辰说的是何事啊。”
宇文司康嫌弃的指了指何羡君的衣服:“日后莫再穿女子的衣服了,这也不能怪你,你家里那么多姐姐,难免会沾惹一些怪癖。”
何羡君尴尬的笑了笑,得了,这是被误会成爱穿女装的怪癖男了。
但何羡君还是说:“多谢扶辰。”被误会总比被发现自己是女子好。
宇文司康扭过来头认真的看着何羡君:“要是想穿也可以,你去将军府穿给我看。”
何羡君闻言直接摇头:“不了不了,我怕那些御史大夫知道后参我,我受不住。”
宇文司康还想说什么时候传来一些动静,何羡君拉着宇文司康说:“此地不宜久留,我们现在。”
两人顺着原路想要返回。
可是约莫着走了两盏茶后,两人感觉越走越不对劲。
来的时候是没有点火把摸黑向前走,可是回去的时候是点着火把,洞口越走越窄,不像来时那般一个人行走也仍觉空间绰绰有余。
在这狭窄的空间中分不清是何时辰,更不知身处何方位,看到眼前出现的岔口,两人对视一眼,本以为会只有一个洞口,没成想出现两个洞口。
“走那边?”宇文司康问何羡君。
因为自小何羡君主意最大。
何羡君摇了摇头,思索片刻后指着右边的洞口说:“来时我们应是靠着左边的墙壁在走,回去应该靠着右边的。”
宇文司康听闻觉得有道理,两人走向右边山洞。
在行走一盏茶后,只觉得脚下的路越来越滑,有几次何羡君险些摔倒,宇文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