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和宇文司康,何羡云,沈沐朗长春举着火把向幽暗深不可测的洞内走去。
洞口越走越窄,最初可容三四人,慢慢的走一段之后可容二人,再走则可容一人行走。
宇文司康走在最前面,何羡君紧紧跟着宇文司康。
何羡云紧随何羡君其后,沈沐朗在何羡云身后,长春则在最后时刻盯着自家主子。
“将军,还是卑职在前面探路吧。”长春小声的说。
“无妨,本将军身手比你好,有危险比你跑得快。”
宇文司康不经意的说着往后偷偷的看何羡君一眼。
“怎么没了声响。”何羡云蹙眉问。
“没有声响兴许是晕倒了。”沈沐朗说。
何羡云听闻一阵恍惚,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沈沐朗眼疾手快紧忙抓住何羡云胳膊。
何羡云脸色苍白:“青梅,青竹自小与我们一同长大。”
何羡君看着前面,加快步伐:“我相信青竹,青梅定能安然无恙,夜华也定无恙。”
何羡君一路没有将夜华的身份挑明,但是依她这些时日的观察,夜华的身手应是数一数二的,如遇危险,自保应当是没问题。
越走几人身上越是燥热,呼吸急促,何羡君灭掉手中的火把:“我们将火把灭掉,只留扶辰手中和长春手中的火把即可。”
闻言何羡云和沈沐朗也将手中的火把灭掉。
此时一阵婴儿的啼哭声传来,在这漆黑安静的洞里甚是恐怖至极。
何羡云不禁打了个冷颤,哆哆嗦嗦说:“阿君,阿君,你有没有听到一阵婴儿的哭声。”
说着紧紧的拽着何羡君的衣袍。
沈沐朗看到后皱眉,将何羡云的手从何羡君衣袍上拽回,紧紧的抓住何羡云的手。
沈沐朗生平第一次抓女子的手,当真是像军营里张狗子说的那样,又软又滑,手感极好,果真和这些糙汉子的手摸着不同。
“你。”何羡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抓瞬间恼火,想急忙抽回手,却不想沈沐朗越发用力。
“你害怕抓我就可以,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我会拼了命的护着你。”沈沐朗脸红的说完,越说声音越柔和。
何羡云不想多生事端,只想赶紧找到青梅她们,脸红心跳的不再理会沈沐朗。
宇文司康听到沈沐朗的话语倒是很惊讶,向后看了一眼何羡君,何羡君目光看向前方,似乎并未在意沈沐朗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