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羡君嫁姐姐时虽年少,但是小小少年当年说出:“娶何府女,永不纳妾,否则合离回家,永不相见。”
何羡云坐在榻上,缓了缓,渐渐回过神来,听到沈沐朗那句话更是气的一口气憋在胸口。
“你走,你走,我不想见到你,你这个人真是.......真是......”何羡云气的说不出话来,平时伶牙俐齿的她此时硬是气的找不到合适的词。
何羡云又羞又恼,气的脸红。
但是这在沈沐朗眼里却是何羡云听到自己的话羞的脸红了。
沈沐朗起身哼了一下:“欲拒还迎。”留下这句轻飘飘的话转身就走。
何羡云闻言气的不停的用手给自己顺气,她怕就这样活活的把自己气死。
沈沐朗刚出门青竹就在旁边候着:“我们主子有请。”
沈沐朗点头:“我也正好有事找你们主子。”
沈沐朗来到二楼的茶室,何羡君正在喝茶听夜华唱曲,看到沈沐朗前来,何羡君挥手让夜华退下。
沈沐朗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说:“传闻中何世子不近女色,更有甚者传何世子是断袖。”
何羡君笑了一下:“沈将军平时也爱听些谣传。”
沈沐朗:“所以说是传言,如今在本将军看来,何大人这左一个右一个的,只怕从南疆回来小公子都有了。”
“哈哈哈,抬举了,今日之事,事出有因,请将军听我道来。”
“说。”
何羡君:“越是南下,花船越多,如此大规模豪华的船却是不多见,在外行走财不外漏,如此豪华的船上,喝酒用的酒盅都是上好的汝窑,酒壶更是有大红宝石,虽说现下民风合乐,水匪甚少,可是少不代表没有,如此财力船上却一个护卫都没有。”
沈沐朗闻言表情也从方才的不屑变得认真起来,跟着分析道:“那会不会婢女会武功?”
何羡君喝了一口茶:“方才青梅来禀报过,这船上大多数都是楚胜四下寻来的清倌,并不会功夫。”
何羡君接着说:“而且我在船上也检查过大部分女子,绝不会功夫。”
沈沐朗闻言看着何羡君,“检查?”这两个字脱口而出,此前何羡君所作所为他虽然嗤之以鼻但是皇城内的公子哥大多如此,他也见怪不怪,可是现下他以后是她的五姐夫,那就是一家人,长姐如母,虽这何世子有九个姐姐,但是也不影响是半个母亲,如此说来,自己也是这何世子的半个父亲。
沈沐朗看何羡君的眼神变了变,那么自己这半个父亲是否应该教他自爱一些。
沈沐朗轻叹一口气只觉得任重而道远。
何羡君咳嗽了一声:“嗯,就是检查,都不会功夫,那两个婢女应该是有些身手的。”
沈沐朗终于回归正题:“如此说来这楚公子不简单啊。”
何羡君接着说:“我在船上闻到了血腥味,不是普通的血腥味,说不出来,总之比普通的血腥味道更加浓郁,总是有脂粉味道掩盖,却还是能闻出来。”
沈沐朗喝了口茶心想这下更不简单了:“你没闻错?”
何羡君坚定的说:“不会错。”
沈沐朗点头:“我信你。”
何羡君有些微微诧异,本以为会劝说上一番,因为自己鼻子比寻常人灵敏这件事多数人听后都是漠然置之。
沈沐朗接着说:“虽说我们是去南疆接那个太子,但是现在还是在我大盛国的地盘上,就有人视人命如草芥,那我们不能坐视不管。你是查案一把好手,需要怎的配合与我说,我定全力以赴。“
何羡君点头,这沈沐朗她是知道的,为人心有大义,最是看不惯草菅人命的勾当。
何羡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