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还请移驾此处,这里光线更佳。”
太子和宇文司康,何羡君闻言走出船舱。
“殿下,这画作的妙处于水光荡映便如鱼得水,更加栩栩如生,殿下,还请来到船边。”
太子等人顿觉蹊跷,但是又觉青天白日,她也使不出什么小手段。便依次走向岳倾城站立的船边。
岳倾城看着眼前的人越来越近,心跳也越来越快,不管怎样,今日必拿下太子。
近了,近了......
就在太子走向岳倾城一步之遥时,岳倾城手上画作脱落,身子向后方仰去,左手伸去就要紧抓太子。
太子也是幼年习武之人,眼见要被岳倾城拽下水之时一个闪身抽手向后转去。
身后的何羡君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太子抱着一同向后倒下,何羡君本以为脑袋会摔很疼,待反应过来后并无痛觉,原来是太子及时托住她的后脑勺。
太子重重的压在何羡君身上,何羡君吃痛闷哼一声,白皙的脸庞上染上红晕,桃花双眸泛起了水雾,娇红的双唇被太子的唇重重压上。
太子双十年华仍不近女色,后院空荒,是在儿时母后刚刚病逝,泰安帝当时的贵妃打着安抚太子的名号,找了二十个瘦马送到十三岁太子的府中。
人走茶凉,冷宫恼人,傍晚,宫人给太子送上一碗参有春药的茶水,待太子饮下,二十个身着暴漏的瘦马逾越而进。
太子一阵头晕,身体越发燥热,强忍着走到床边,拿起玉枕边宝剑,拼尽全力胡乱砍下,一时之间承乾宫里欢笑声变成惨叫声,宇文司康和何羡君因迟迟不见太子,故而冲破阻挠,一进承乾殿就看到了血腥香艳的一幕,两人带走太子......
幸好当时的贵妃也被泰安帝处死,而太子则落下心理阴影,从此不近女色,要知道一国储君无子嗣就是最大的不孝。
泰安帝早些年还一直想往太子身边送人,皆被太子各种理由拦下。
太子原以为自己会孤独终老,没想到唇落眼前人时那阵阵心跳,大脑一阵空白,甚至有些些许的愉悦.......
旁边宇文司康:怎么有种头顶草原的感觉,污了,污了......
就当众人被眼前一幕惊呆片刻后,只听岳倾城惊呼;“救命,救命,我不会水。”
太子赶忙起身,身下的何羡君也被宇文司康拉起。
太子:“孤不会水。”
宇文司康:“本将军也不会。”
何羡君:“本世子也不会。”
太子冷冷的看了一眼水里的岳倾城,又看了看众女惊慌的模样,怎能不知今日这岳倾城摆明了算计好的。
先假借看画为名头,引太子至船边,再拉太子一同落水,男女之间便有了肌肤之亲,再加之岳国相在朝中的地位,现在的中宫之主岳倾城的亲姑母岳皇后,到时候前朝后宫,想不娶都难。
哎,差点遭人算计,太子此刻庆幸自己躲的快。
三人都不是什么心软之人,此人淹死就淹死罢。
“阿君,阿君,快想想办法,岳妹妹可是温妹妹请来的,万万不能出事。”
何羡云急切的冲着对面船上的何羡君大喊。
温碧沐的父亲是大理寺少卿,如此也定会牵连到何羡君,且在场众多官家家眷,也不能真的让她死在此地,思此及,太子不等何羡君回答就一声令下
“影卫,速去救人。”
瞬间平静的湖面以及湖边的树中飞出众多黑色身影冲下湖中,几乎一眨眼的功夫便把岳倾城捞出丢到船上。
太子后退一步,素日温润如玉太子此刻冷的像万年冰川:“找死吗,丢错了,给孤丢到对面船上。”
影卫闻言左右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