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不用像无头苍蝇一样查来查去,此等作案人必定人力财力都可威慑一方,只怕是哪个王公贵族......
想到这里何羡君只觉一阵头疼,随后吩咐下去可以不用查南疆,道观等。
正当何羡君和宇文司康讨论下一步该作何进展之时,一道圣旨加急传来,命何羡君,宇文司康,临渊速回皇城复命。
回皇城路上三人坐同一辆马车,何羡君坐在车里闭目养神,宇文司康则手持玉扇轻轻给何羡君扇风。
“啧,啧,想不到堂堂杀人不眨眼的杀神镇国大将军竟有如此柔情一面,莫不是倾心子墨的那个姐姐,来来来,跟我说说,你这个未来的二姐夫或许可以帮你一二。”
宇文司康给了卫渊一个大大的白眼,充满磁性的男性声音低声说:“莫要乱讲,我跟子墨的情谊你不会懂。”
“难不成你们俩?龙阳之好?”
“是又如何,你奈我何?”
“哈哈,我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堂堂何国公唯一嫡子何世子何大人竟然跟前镇国大将军唯一子嗣有龙阳之好,你说你俩的父亲会不会气的从坟里爬起来掐死你们。”
“无妨,死之前我们先掐死你。”
“就怕你不敢。”
......
俩人这样互相掐一路,驾车的青竹和长春无奈的苦笑。
“出此命案,陈县令和张知府上请了三道奏折,加之群臣的上奏,圣上这才命我来此处查案将功补过。而才刚刚查到一点眉目,确定了方向,圣上就加急命我等返回皇城,欲意何为?”
宇文司康:“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此案......有人不想让我们继续查。”
“正是,即回则安,谁说回去就不可查案了。”
“哼,两幅面孔。”坐在旁边的国师卫渊愤愤不平的拿起一块点心塞到嘴里。
两人都选择不理会卫渊仿佛刚才无人说话般。
“坐着我的马车,吃着我的吃食,竟然不理我,下去下去,本国师不待你们。”
“扶辰,我们下车吧,待我飞鸽传书给我二姐......”
“别,别,别,我开玩笑的,就是一路寂寞,想跟你们讨教一二罢了。”卫渊边笑边解释
国师卫渊还不到而立之年,本就清心寡欲,寄情于山水万物的一个人在见到何家二姑娘后一切都变得不同,仿佛枯木逢春,铁树开花般不可救药的心悦何家二姑娘,奈何二姑娘志不在嫁人,所以不为所动。
“子墨啊,你跟宇文大将军为何关系如此好啊。”
“子墨,可别说你们都师从当朝太傅之类的烂借口啊,我看宇文将军恨不得把你捧在手心里。”
宇文司康:“子墨,不必理会他。”
那年宇文大将军战死沙场,噩耗传回皇城后,本该无忧无虑念书的少年郎只觉天塌下来了,母亲幼年时病逝,只剩父子相依为伴,这最后一个亲人不在,少年郎还怎的安心读书,于是依然奔赴前线,为父报仇。
那时的何羡君不过十岁,硬是从家里逃出十里相送,战场无情,何羡君一封一封的书信成了宇文司康人生的唯一温暖寄托,班师回朝何羡君更是陪宇文司康在宇文家跪拜三天。
世人只知这杀戮四方的战神把唯一的柔情呵护给了何羡君,却不知在少年坠入无尽深渊的时候是他拼死抓住了自己,才可破云而出,重见天日。
皇城城门外
“太子殿下,您金樽玉体,还是移驾回宫等何世子和将军吧,这日头这么毒,可别热坏了。”
“聒噪。”
太子赫连玉珩身着青色锦袍,头戴玉冠墨黑乌发高高挽起,修长的手指轻摇玉扇,脸如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