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他们算对了很多事情,却唯独没有算到,纪灵和张勋两路大军北上河南,会败退的如此迅速而悲催。
差不多都得用丢盔弃甲、一溃千里来形容了。
反正就是怎一个惨字了得。
然后正为此闹心不已的袁术,就迎来了曹操、刘岱、袁遗、孙坚的三面围攻。
这可把他给气坏了,心说曹阿瞒这人不地道啊,之前还合作的好好的呢,怎么转过身去就开始玩翻脸了?
而且招呼都不打一声,上来就玩真的,就不当人子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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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心里骂归骂,该打的终究还是要打的,有些事情也不需要去讲什么大道理,先秀一下肌肉,展示一下能力才是重点。
于是,又把纪灵和张勋推出去戴罪立功了,一个去南边应对刘岱和袁遗,另一个则去西边支援桥蕤,抵挡孙坚大军。
至于北边,不敢妄想了,人家没有直接掩杀进豫州来,已经很给面子了,还想怎么滴?
所以,袁术就算是再怎么狂妄和无脑,也知道眼下最紧要的是什么事情,也不会再去招惹更多的强敌。
而且他也没忘记一件事儿,那就是自己身上的这个豫州牧,还是自领的呢,真正的豫州牧,可正是这会儿还在河南“养病”的皇甫嵩。
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会儿还是先度过面临的难关再说……
倒是袁术的心腹谋士阎象看的还算清楚,“曹孟德虚张声势而已,其实无需过多理会,反而有可能借此机会,完成我们和他之间的各取所需也说不定呢。”
袁术有些跟不上对方的思路,却不妨碍他大皱眉头,“在和这个反复小人联手?那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阎象就呵呵一笑,他是最摸得清袁术脾气的人,自然更懂得怎么叫做顺毛捋。
“他再怎么反复,其实也无所谓,只要借他之手,损伤到袁本初的利益,那对于我们而言,就算不上是给自己找不自在,而是给袁本初使绊子。”
袁术果然就听得眼睛有亮起来了,然后就一脸期待的看着阎象。
阎象就暗自在心里一笑,“主公不要忘了,在咱们和曹孟德、刘公山之间,还有个被孤立的吴资呢,那可是陶恭祖(陶谦)埋在兖州的楔子。
“而这一次刘公山和袁伯业忽然南下,看似是要谋取豫南,其实也不过同样是在虚张声势罢了,以我猜测,只不过是借此让出了兖州给曹孟德而已。”
袁术眉头皱的更紧了,好半天还算是捋清楚了一些细节,“所以,这淮河以北,就是某与曹阿瞒、陶恭祖三个人的了?而曹阿瞒恰好就在中间,肯定不会两边都得罪?”
阎象淡然一笑,满脸自信,“正是如此,他若是联合我们携手对付陶恭祖,那么就得先拔掉济阴吴资这根楔子。
“若是想和陶恭祖联盟,转过头来对付咱们,就正好给了主公踏足兖州的机会。
“所以,我赌他不会选择陶恭祖,因为对方年纪大了,已经在很多事情上有心无力了。”
袁术呵呵轻笑,“所以你之前才很肯定的说,曹阿瞒绝不会真的动手,而只是摆一下姿态?”
阎象就点着头,“正是,所以,曹孟德和刘公山都无需担心,真正的威胁,就在西边的孙文台身上。”
袁术就明白过来了。
但很快就有了另一个新的疑问,“那为什么还要派纪灵去南边?这不是白跑一趟?”
阎象就眼露精光的看着袁术,“不是白跑啊,刘公山可以虚张声势,但是不代表他们就不会有其他目的啊,比如……庐江。”
袁术忍不住都抽一口凉气,“嘶,这是要明目张胆想要占据扬州了啊……不过,那陆康好像不是易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