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随同张举、张纯叛乱之后,护乌桓校尉其实已经名存实亡了。
后来更是受到了护匈奴中郎将的节制。
但事实上呢,两者其实是级别职位相同的所在。
原文^。来^自于小说.
区别无非就在于护乌桓校尉的手里,已经没有了以前那么重的兵权罢了。
但是这个不是重点。
重点在于现在的护匈奴中郎将是谁呢?
是王柔。
而这个王柔,恰好就是代郡太守王泽的三兄。
所以,刘虞就算是再怎么样,都不会相信这背后没有藏着什么猫腻了。
只能强行压下心里翻腾的怒气,不动声色的问道:“代郡太守王季道(王泽),还是没有传来任何信件?”
高焉心里也就明白了,感情人家这是兄弟联手,摆明了就是吃定刘虞了。
嘴里却回答的很干脆,“没有,包括王叔优(王柔)在内,代郡一切消息,都像是忽然中断了。”
刘虞跪坐在席案之后,左手下意识轻轻敲打着自己的膝盖。
脸上慢慢浮现出了一抹冷笑,“看来,郭公当年评王叔优善做官,王季道当治经,舍正途而易本业,旦惜其才的话,还真是先见之明啊。”
郭公指的是郭林宗,此人也是王柔和王泽的同乡,是东汉名士,与许劭齐名。
此人师从屈伯彦,博览群书,口才了得,被太学生推为领袖,第一次党锢之祸后,被士人誉为党人八顾之一,声名显赫。
但刘虞此时引用他对王家兄弟的评语,却很明显带出了几分嘲讽之意。
你王柔本应该好好治理地方,却为什么非得去玩什么调兵遣将?
你王泽本应该好好在家研经著书,却非跑到地方上处理政事,大家做点儿各自擅长的不好吗?
就差指着对方鼻子痛叱一声“瞎搞”了。
当然了,话说到这份儿上也就够了,毕竟拿不到真凭实据,刘虞也不可能信口胡诌,直言不讳的说出对王氏和袁绍、鲜卑勾结的猜疑。
这有违他的君子之风。
但在场众人,又有哪一个不是人精?
所以,刘虞能说的出来这样的话,那就很能说明一些事情了。
这也是刘虞想要看到的一个结果。
说不说出来不是重点,如何去做才是当前最关键的……
当然了,这些事情也不是眼下最亟待解决的,最大的危机,还在于马上就可能会到来的鲜卑铁骑的劫掠。
所以,如何去应对御敌,才是当前最重要的。
措施也很简单,那就是借助东边的山地关隘,以及西边的桑干河这一地利,行坚壁清野之策。
不管怎么说,都得先保证黎民百姓不至于被屠戮一空,才是最紧要的。
当然了,在调动守军的同时,也不得不考虑相当一部分人继续迁徙的问题,这事儿还需要其它郡县,尤其是广阳的配合。
在这些事情上,刘虞做起来还是毫不含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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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魏郡邺城。
袁绍和许攸相对而弈,中间摆着一方石质的围棋盘,盘下有四足,棋局呈正方,局面纵横各有17道……
没错,这会儿的围棋还不是19道的。
但作为棋类的鼻祖,发展到汉末的时候,却已经算是广为流传了。
虽然秦灭六国一统天下之后,鲜有对于围棋活动的历史记载。
但是在东汉一朝,还是有“博行于世而弈独绝”这类说法的,尤其是在中晚期,博弈之风更是尤为盛行。
马援就在《围棋赋》里,将围棋视为了小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