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位客人,您就不是内行吧?真对不住咯!您要的我这儿都没有。我说的要啥有啥,那是指内行人要啥有啥。您二位这是外行啊,还是劳驾移步别家看看吧。”
小贩摆摆手,一副不想做北斗生意的样子。
北斗问道:“你这儿没有,哪里有?”
“嘿嘿,内行人来【内行鱼铺】,外行人当然得去【外行鱼铺】了。”小贩抬手一指远处的另一处小贩。
北斗与范昊顺着他所指的方向走去。
“你大概在奇怪吧,我们不是来交易的吗?为什么刚刚的伙计说没货。因为这只是保险的一环,用来确认来客的身份,真正的交易还在后面呢!”
“我说呢!看着你们再聊下去怕是要打起来了!”
“哈哈哈!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不一会,两人弯弯绕绕地来到一位正在叫卖的胖子面前:“你这是【外行鱼铺】吗?”
那胖子憨厚一笑:“正是,正是。我们这儿全是外行货,越外行的越有。您二位想要点什么?”
“我们要一个鲈鱼头。”
那伙计当即答道:“有!全是嘴里没牙的!”
“再要一条鲈鱼身。”
伙计连忙点头,十分得意地说道:“有!肚里给您塞两只鳔。”
“再要一条鲈鱼尾巴。”
“有!外面给您涂上黄的色儿,里头给您涂上黑的色儿,人一看就不是正经鱼尾巴!”
范昊插了一句:“鱼鳞加起来有七七八十一粒吗?”
小贩随意地招了招手:“别说七七八十一了,七七一三八!六四八!随您意思!”
北斗满意地说道:“好!店家爽快,这鱼我要了。”
而与此同时,二人的身后路过一位正在巡逻的千岩军,牢牢地盯着二人。
“谢您惠顾嘞,那就劳烦您拿着这订单,去旁边找咱们的库房先生。”说着,伙计拿出一张纸条来递给北斗。
范昊看了看伙计面前摆的各式各样死不瞑目的鱼儿:“鱼不在你这儿吗?”
“嘿!您瞧您果然是个外行!就该是我们的客户!要知道,咱们【外行鱼铺】的鱼啊,现在都在海里游着呢!有客人要买啥,我们库房再安排船去捞。一手交钱二手交货!欸——不为别的,就图个新鲜!”
北斗拉着范昊前往岸边栈桥上的库房先生处。
范昊感觉很有好玩儿:“这搞的跟期货似的!有意思!”
走南闯北的北斗显然没有听过这个词:“期货?那是什么?”
范昊思考了一下:“这玩意儿挺复杂的。简单来说,期货与现货最本质的不同是:现货是实实在在可以交易的货,而期货主要不是货,而是可交易的合约。这外行鱼铺给的这订单就是期货合约。”
见多识广的北斗立刻明白了其中的奥秘:“哦~~~原来如此。那这期货我们南十字不也能做?那么多船用来做大宗商品交易应该会很方便吧!”
很明显,北斗立刻想从这片新兴的金融贸易中分一杯羹,范昊适时地给她泼了一盆冷水:“凝光肯定会出手干预的,这是一种极其赚钱的买卖,同时又缺少相关律法规定。在她定下行业准则之前,你恐怕没法光明正大地做期货生意。”
北斗一撩秀发,挺胸抬头:“我是谁啊!我会怕她?之前赌钱时候她就输给我了!那个臭女人,迟早被我赢得底裤都不剩!”
范昊脑海中不自觉地联想到凝光、北斗二位大美人喝醉了酒玩野球拳的场面,顿觉鼻头一热。
不行不行不行!
正在二人打打闹闹地时候,一位老人出言拦住了二人:“二位是来取货的吗?嗯?北……?!咳咳……”
“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