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人千里迢迢地赶过来，不就是专程来捧你的场子？”
“这话说的……比起看戏，怎么倒像是来看我了？”
彻底明白了戏曲意义后的云堇很反感这种说法。
而韵宁则还是那种老旧思维：“嗨，这不都一样吗？”
“唔，还挺不一样的吧！但却是，总不能让原来的客人落了兴致”说完，云堇看向范昊：“——更不能再劳你寻我一回了。那么体验一事，就暂且搁置一下吧。”
韵宁长舒一口气：“呼——我的角儿哟，可算是消停了。我会去看看他们布置得怎么样了，你可别再失踪喽！”
云堇也盯着范昊的眼睛，说道：“唉……那么，我也先回去排练了。虽然不及切身体验来的深刻，但多少也能打磨掉一些瑕疵。呵，这么说来，都还没答谢你救我脱险呢。演出结束以后，如果有空的话，别急着走哦！”
说完对范昊眨了眨眼，一溜烟地也跑掉了。
……
今日听云堇的戏，似乎感觉比之前还要动人。或许，真让她把握住了申鹤当年的那种心境了吧。
堪称完美，惊为天人！
可惜，钟离那个糟老头子去蒙德了。不过那两个神聚到一起，喝得起酒吗？
我记得温迪自己平时就只喝得起散酒吧！
范昊放下茶盏。
这时，云堇刚脱下一身戏袍从后台出来，就被几位来自异国他乡的观众给围了起来。
“——璃月的戏，好！云先生的戏，更好！这么精彩的戏剧我还是头一回看到。果真是名不虚传啊！”
茂才公也不禁称赞道：“哈哈哈，这云老板的戏我也不是头一回听了，可每次听却都能听出些新味道。几日不见，云老板又精进了不少啊！”
云堇欠身道了声谢：“两位谬赞了。我资历尚浅，自打接过戏舍，从未有一刻敢放松懈怠。承蒙各位不弃，才有今日之景……”
“欸！云先生哪里的话，这璃月上下，谁不知道你的大名？”
茂才公接着捧道：“哈哈，这要是没看过云老板的戏，在生意场上都要被人笑话一句，不识风雅啊。实不相瞒，我在新月轩正好有一单生意要谈，来客也是久闻云老板的大名……呃……正想邀您去小酌几杯，布置云老板，意下如何啊？”
边上那位也赶忙说道：“啊这……我也是！我在琉璃亭也定了一桌酒，就等云先生去赏光呢！”
范昊在一旁把玩着茶盏，考虑是不是要让这两个没眼力见，不知死活的东西消失。
云堇赶忙说道：“……呀！对二位不住，实在不赶巧。今夜我已有约在先，此番好意，怕是只能心领了。对吧？”
说罢，云堇冲范昊wink。既是让范昊稍安勿躁，又是让范昊出来帮腔。
“是啊。云先生是璃月名角儿，云翰社当家主事人。可不是你们生意场上那些陪酒小姐，我劝你们最好还是不要有这种想法比较好！”
范昊恰如其分地挺身而出，站在云堇面前，面露不悦地盯着刚才出言不逊的两人。
那二人本想反驳，却发现嘴巴怎么也张不开，双腿战栗，隐隐有要跪下的趋势。再看看范昊高人一头的体格，和面露凶光的眼神，忙不迭地跑开了。
“两位慢走，恕我不能远送了。”说完，云堇看向范昊：“呼——又托你解围了。”
“这种狗皮膏药很多吗？”
“其实不多，而且总有法子推掉，还不失面子。虽然很不好办，可也不能坏了规矩。”
“总有不方便推脱的时候。这事儿我回头和凝光说一声，知道你有这难处，她一定会帮忙的。”
范昊没办法时时刻刻陪伴在云堇身边照顾，也没办法杀鸡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