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得到了相应的回报。”
“诚然,老秦人被迁徙到各地,的确是一个错误,然而,若是用损害大秦威严来收拢老秦人,朕是绝不会同意的。”
“至于放开驰道,更加不可能。”
“你的想法的确有见地。”
“但你并不通晓权势,也不通晓何为威严。”
“你可还记得在界休,你回来后,向朕建议了什么吗?”
“你建议让朕对他们减租。”
“进而减少他们对土地收归国有的不满。”
“但朕当时并未同意。”
“这其实是一个道理,世人不患寡而患不均。”
“若是减免界休黔首的租赋,定然会引起周围郡县黔首的不满,到时地方不仅得不到安定,反而会越发糜乱,同理,老秦人亦然。”
“朝廷的确缺钱粮。”
“关中也实没有这么多土地分配。”
“所以朝廷最终才决定,将他们迁徙定居。”
“朕知道有些事过了,但若是用一个错误,去解决另一个错误,最终错误只会越来越多,你自以为很清醒,却不知,六国余孽只怕更早便看清了这点,否则,这些年接踵而来的谶语流言刻字,其根基何在?”
“因为六国余孽是怕朕看明白,故意借此来扰乱朕的视线。”
“六国余孽从始至终怕的只有大秦锐士!”
“老秦人的确当重新归拢,新政也到了纠偏的时候,但你需得明白,大秦之所以走到现今局面,不是六国余孽在混淆视听,也不是大秦新政多么不合时宜,而是帝国这些大臣!”
“他们变心了!”
“而朕欲废除廷议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