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巴之类的跟他们交换牛羊马匹、甚至是动物皮毛之类的货物,兴许他们也不至于这么穷凶极恶。”
这话一说,立刻就有将军拍案而起,怒道:“你个小女子胡说八道什么!肃王世子妃未免把鞑子想得太过善良,他们凶残、贪婪,拿咱们的粮食去壮大他们的势力,这绝对不行!”
李昭立刻打圆场,道:“世子妃年纪小,没跟鞑子打过交道,想当然了些,将军莫要动气。”
靖王也笑道:“咱们今晚就是闲聊,畅所欲言,说错了也不要紧。”
宋清月立刻朝那将军拱拱手,表示自己错了,不再说话,她确实没有那将军更了解情况,鞑靼人是什么德行,他们也确实更有发言权。
况且早结仇了,这些将军们宁愿战死沙场,也不愿意给鞑子一颗麦子。
宋清月喝多了就倒在李昭身上,看草原天空的星星。
长城在修,堡垒在筑,可说到底这些东西都没有更先进的武器来得更加有用。她心里这么想,也这么顺带着说出了口。
李昭见她喝得半醉了,面若桃花,美眸微眯,慵懒得勾人,他被她勾得心头火起,却冷不丁听到她嘴里嘀咕着什么:“花那么人力物力修长城有什么用?修堡垒有什么用?人家游牧民族还不是从北边攻下来了?还不如多花点钱开发武器,多炼点精铁,研究研究怎么炼钢,在装备上碾压敌军,像汉武帝那样直接把人赶到中东去,关外关内尽入版图,比修十道长城还有用。哼!”
李昭挑了挑眉,看着怀中娇滴滴的小娇娘,纸上谈兵起来,比将军们都豪气。
李昭朝中将军告了退,打横把宋清月从中军大帐抱出去。宋清月顺从地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还拿脸蹭他的脖子,娇滴滴地嘀咕:“李昭你可要好好疼我,你疼我了,我对你好,你要是不疼我,我就……”
说到一半偏不说了,李昭好笑地睨着她,问道:“你就什么?”
宋清月抱着他的脖子,哼哼了两声,又娇又凶地道:“我就咬死你!”说着她张大嘴咬上李昭的耳根处的皮肉,还不怕死地舔了舔。
李昭被她弄得手背上青筋都暴了起来,心里身上火烧火燎的,恨不得现在就把这惹火的小东西给办了。
进了自己的帐子,就将她扔在榻上,压住狠狠亲了一通,然后果断起身出去洗了个冷水澡。
两盏茶功夫,他一边用布擦着头发一边走进来,衣襟半敞,半遮半露的胸肌腹肌在烛火的照映下更为纹理分明,这要是鼻腔毛细血管脆弱些的,大概现在就流鼻血了。
宋清月也不瞌睡了,一双眼睛乌亮亮地盯着刚出浴的美男。
酒醒了一半,人反而变得格外兴奋,心脏在酒精的作用下咚咚地跳个不停,宋清月抓着薄被的手在微微发颤。
李昭还是头一次被女子用这般火热的眼神盯着看呢,刚洗的冷水澡似乎失了效用,被这女人的眼神勾着引着走到塌边,在宋清月身旁坐下,低头迎上她的目光。
宋清月唇角勾起,忽然扑上去,一双玉臂钩住他的脖子,仰头把粉唇儿主动献上,美人如此热情,李昭岂能辜负,揽住她的腰,将她朝怀中带,顺势压了下去。
……
李昭这边芙蓉帐暖,李晵那边可是愁云惨淡。
那位云鹰郡主已经痴缠着他好几天了,今日这位郡主硬要扒了他的衣服帮他擦身换药的时候,孟晚枫恰好进来瞧见。
李晵先是提心吊胆的,后来见她神色如常,觉得她没有误会自己,这才逐渐放下心来,跟孟晚枫解释:“这位郡主当初在草原上救了我。”
孟晚枫朝云鹰道谢,云鹰不在意地摆摆手,用有些生涩、带着些许蒙古口音的汉语说道:“我听说你们汉人被人救了命就要以身相许的。公子已经向你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