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从脚下传来。
谷甲低头看着从自己推开的门缝里什么都没有，她又看向门后，三个棕色的帆布兜里，都坐着绿团团。它们细细的胳膊不时换一下，接入冒着火花的接口中。
谷甲反应过来，轻轻关上了门。
田滟：“过来把你生态空间的内容，转成纸质的，亲自签名后放入这个文件柜里。”
谷甲不忙，过去玻璃窗下的小柜子里取出瓶纯净水，小喝了以后，一边盖盖子一边说：“没有信息部的人过来吗？”
田滟站直后说：“没有，”声音稳定了下来。“有他们三个做见证就行。”
说着谷甲看向门后，三个绿团团的头顶都冒出了一个眼球，同步地划到谷甲一侧，眨巴着眼睛，细细的小手，也腾出来，晃了晃，算是打了招呼。
谷甲把纯净水放空间，挥挥手走了过去。
从文件柜的抽屉里，拿出了橘红色的文件夹，抽出了一沓白纸，塞到空间里。再拿出后，上面已经写满了文字，她贴着文件柜的玻璃，签下了名字。塞进文件夹，拉开柜门，在柜内的黑色面板上按下掌印，这一层已经横着叠放了几个褐色的文件夹，谷甲拿起来其中一个。
田滟拍了拍柜子说：“一起拿了复制了看，自己知道规矩就好，我下午还有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