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居然用玉箫当做武器,没有高深的内功,绝不敢如此托大,只见,玉箫叮的一声和雄浑的禅杖相撞,发出了清脆的响声,令所有惊讶无比的是玉箫居然宛如寒铁一般坚硬。
二人有来有往,斗的难解难分。
渐渐的马京感觉手中的禅杖越来越重,满头大汗,身上的僧袍也如浆洗过的一般,湿漉漉的,贴在身上,反观,老者越打越快,一支玉箫时如刀枪,时如剑戟,点挑砍刺,令马京疲于应付。
十分钟后,老者一招“碧海潮生按玉箫”使出,只见,玉箫脱手而出,在空中急射而去,马京骇的面如土色,急忙附身躲避,不曾想,玉箫在空中突然折返回来,还没等马京从惊魂未定中回过神来,脑后传来一阵呼啸声。
他刚想附身躲避却已经来不及了,玉箫砰的砸在了马京的后脑勺,饶是他练过铁头功,也觉得脑浆仿佛被搅动过一般,耳膜嗡嗡作响,带着一股巨大的惯性,他向前扑倒,正巧送到了老者的面前,老者一掌挥出,正中马京胸口。
“哎呦!”
马京惨叫一声,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尘土飞扬,他从地上爬起来,顿感腹中翻涌,气血逆流,眼前一阵晕眩,脚步踉跄,跌跌撞撞,宛如醉汉一般。
“是你废了我师弟?”
此刻,马京脑袋晕晕沉沉,懵懵懂懂,压根没有听见老者在说什么。
见马京不回答,以为他默认了,老者冷笑了一声说道:“好,今天,我让你加倍奉还!”
说罢,玉箫一横,骈指如剑搓向了马京的咽喉。
这一指下去,马京必当场殒命。
就在这时,金锋屈指一弹,嗖的一声,一枚银针应声射向了老者的面颊,老者一惊,急忙横起玉箫,叮的一声,银针仿佛被磁铁吸附在了玉箫上。
老者面色一寒,虎目朝周围巡视。
“是谁暗中偷袭,不想活了!”
众人对上老者冷冽的眼眸,心底生寒,纷纷垂下了脑袋,唯独,金锋面不改色,直勾勾的和老者对视。
马京此时也回过神来,怔怔的望着场中的老者,半响才战战兢兢的说道:“你是黄邪!”
“哼!算你还有点见识!”
黄邪!众人一惊,那可是在天榜中排进前十的高手,怪不得,他这么厉害。
马京一脸颓丧,在得知黄邪的身份后,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一般,再也没有先前的意气风发,如果不是刚才他使出“碧海潮生按玉箫”的绝技,马京还认不出黄邪。
马京自知不是黄邪的敌手,躬身拱手说道:“黄前辈,刚才多有得罪,念在不知者不罪,请你放我一马!”
“哼,你知道我的脾气,想让我放你一马可以,自断一臂!”
马京眉头一皱,拿起一把刚刀将左臂砍了下来,鲜血宛如泉水一般从伤口处喷涌而出,他撤下一根布条将伤口处用力绑紧,防止,失血过多,导致休克。
原来,黄邪有一个古怪的规矩,如果,有人敢冒犯他必定死无全尸,这次,他庆幸自己能够捡回一条命,和性命相比,断一臂又算的了什么。
马京落败,一时间,马家人愁云惨淡,虽然,同为四大家族,但是,在黄邪面前都不值一提。
这次黄邪是为了给师弟黄天霸报仇,见马京连一百回合都走不出,他知伤黄天霸的另有其人。
于是,他将目光投向黄家强询问道:“是谁伤了师弟!”
黄家强阴恻恻的望着金峰说道:“就是他!”
黄邪望着金锋,脸上闪过一抹狐疑,黄天霸和自己同为天榜高手,他的修为高深,岂是区区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能够打败的。
“是你废了我师弟?”黄邪将信将疑的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