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忒,瓦岗寨的龟孙们,你李元霸爷爷今天又来了,快点出来受死!”
“忒,那个什么银锤太保裴元庆,你敢不敢滚出来,看看是你手里的银锤厉害,还是俺手里的擂鼓瓮金锤厉害!”
“忒,那个什么混世魔王的,你也滚出来!”
“……”
瓦岗寨城门前,一名矮小的黑瘦的少年,手持一对擂鼓瓮金锤,胯下万里烟云罩。
一人一骑正对着瓦岗寨叫嚣,只见瓦岗寨城门前高挂免战牌,无人应战。
瓦岗寨城墙上,元帅秦叔宝一身金甲,背后背着两根虎头锫棱金装锏,手中一杆虎头造金枪。
正站在城墙垛子处,满脸凝重的望向城外的李元霸,眉头紧锁。
就在秦叔宝的身后,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胖子,正极力拉扯身边一名帅气异常的青年,不断安抚。
“我的好小舅子,你可千万不能下去,那黑小子愿意咋喊就咋喊呗,你又掉不了二两肉,何必跟他一般见识,你看看俺,他愿意咋喊,俺都不在意!”
“姐夫,你听听,他说的是人话吗?还点名指姓让我出战,真当我裴三公子怕了他不成,你是个?包,我裴元庆可不是,你别拦着我!”
“军师,唐军已围困瓦岗山月余,那黑小子李元霸着实厉害无比,让我军损失数员大将,您倒是想想办法啊,再这么隐忍下去,城里的粮食可不多了!”
城墙之上,李密一身皇袍,小心翼翼地躲在城墙后方。
他侧眼偷看城墙内程咬金与裴元庆撕扯,满脸愁容地询问着身旁的徐世绩。
“主公莫急,不出三日,围城自解!”
李密身侧,徐茂公一身道士装扮,手持拂尘,下巴一缕黑胡。
明明年岁不至二十,却已满是沧桑,眼窝深陷,怎么看都跟仙风道骨不沾边。
“我说牛鼻子老道,你有完没完了,这句话俺老程从半个月前就一直听你说,要我说啊,你就是个故弄玄虚的神棍!”
“我说二哥,你不是与李世民那小子关系不错嘛,能不能让李世民卖个人情,别总盯着咱们瓦岗山一家揍?”
“程老四,休得混言!”
“我说大哥,你换个台词吧,天天就这一句话,你不累吗?!”
“诶诶诶,小舅子你别跑!”
“军师,今日唐军营中人影攒动,已经有拔营的样子,我们这免战牌,似乎挂不下去了。”
“不如就依四弟咬金所言,我去唐军一趟,舍弃一些脸面,看看能否令唐军罢战!”
“报,瓦岗寨西南河道之上,突兀出现无数船只,这些船只高举隋旗,无法估算人数,行进目的为瓦岗寨。”
从远处收回目光,秦叔宝拎着虎头造金枪,就要走下城墙,忽然身边斥候来报,令秦叔宝脚步微顿。
“二哥切莫急躁,友军已到!”
“你现在可以去找李世民了,把这封信笺交给他,瓦岗寨之危可解!”
徐茂公听着斥候的报告,捋了捋胡须,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他从怀中取出一份信笺,递于秦叔宝。
“我刚才只是随便说说,你真以为我要去?程咬金不是号称福将吗,让他去!”
秦叔宝听闻徐茂公的话,脸上的愁绪消失不见,嘴角勾起了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
他将虎头造金枪扛在肩膀上,微微斜睨着徐茂公,眼眸中满是嘲讽,果断拒绝。
“秦二哥,你要尊重历史,历史上瓦岗寨数次被唐军围困,都是你出面解决的,眼下你不去谁去?”
“你不会真以为刚刚程咬金拉着裴元庆,是怕他出城迎战吧?那俩老六是在演戏给咱们看呢!”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