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她会狡辩，可她没有，她也没有慌，而是哇地一声哭了。
“是我的。”
“它为什么会在我头上？”
“乔总，你饶了我吧，我也没想到你会这么变态，竟然把我的袜子脱了，说要玩抢劫犯和银行女的游戏。”
乔建国又愣住了。
他虽然肯定他没有这种癖好，可苏晚晴当年为了提高他的兴致，的确玩过一些花样。
他在梦里也曾梦见她穿着军装、穿着护士服、穿着空姐服、穿着职业装…
“你骗人！”
“乔总，连大领导都要请你吃饭，我敢骗你吗，不过请你放心，我不会找你麻烦的。
求你放过我，我真的不会找你麻烦的，我不想我的父母被你害死，呜呜求求你了。
你刚刚醉了，什么也不知道，你还想睡我吗，如果你还想，你来吧，我不会反抗的，只求你放过我们一家人，呜呜。”
宋孝丽一面哭一面开始脱衣服，乔建国赶紧制止她，赶紧给她道歉。
“宋小姐，请你放心，我不是那种人，我会对你负责的，你说吧，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宋孝丽好不容易止住了哭声，双眼含泪地看着他，“真的吗，你不会杀了我？”
“我、我已经对不起你了，还怎么会做这种事？”
“我真的可以问你要一切吗？”
“对，只要我能办得到的。钱、物、地位，都可以。”
宋孝丽擦干眼泪，“乔总，其实我也挺喜欢你的，只是你刚才那样，真把我吓着了。
我也不想要你给我钱，也不想要你给我物，我只想你按我说的，跟我真心道个歉。”
乔建国愣了一下，没想到郑俊槐口中这个坏女孩竟然会这么说。
“可以，不过我仍然对你负责的，我听说你成绩不错，你还想读书吗，我可以帮你。”
“这个以后再说吧，你现在按我说的给我道歉就行，不过我想录下来，你不反对吧。”
乔建国想了想，“可以。”
宋孝丽拿出了录音机。
乔建国问：“你要我怎么给你道歉。”
“你跪下来，对我说，姓苏的，我对不起你，我辜负了你，我该下地狱。”
乔建国又愣了一下，“你、你不是姓宋吗？”
宋孝丽的眼泪又出来了，“你就说你道不道吗？”
“不是我不道，而是你也知道，我老婆也姓苏，你让我这么说，我总感觉…”
“你难道对她就没有愧疚之心吗？”
“啊？”
乔建国抬头一看，宋孝丽正盯着他，那一道憎恨之色一闪而过。
“我是姓宋，可我妈姓苏，我早跟她姓了，只是没来得及改而已。”
乔建国也没有多了解宋孝丽的妈妈叫什么，可他想，他的确应该对苏晚晴道歉。
不只为了今天的事，还为曾经许多的事。
或者说他早就想这样了，只是一直没有那个机会。
现在宋孝丽出现了。
她是那么像她，他也对她犯了错。
他想，这可能就是长生天给他的机会。
“好，我给你道歉。”
他扑痛一声跪下了，可他不是给宋孝丽跪，而是给苏晚晴。
“姓苏的，我对不起你，我辜负了你，我该下地狱。”
他抬头看着她，她和她已经合为一体，带着一悲戚而温柔的目光。
退去的醉意袭来，乔建国又不知道是梦是醒了。
可醒又如何，醉又如何呢？
他只想再一次把她拥于怀里，只想亲口对她说声：“对不起，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