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鱼,上个月十八,说我偷了主家的钱盒子。”少年江小鱼嗓子沙哑,但吐字清晰。
曲扇佑把令牌给了任时开,让他按时间姓名把案卷拿过来,顺便再带名书使过来做记录。
抓进来都快一个月了,这案子……“你把事情经过如实说来。”曲扇佑深感无力。
“上月十八我爹爹生辰。我一早砍好了柴给我雇主送了过去,得了六枚铜钱,我想去给父亲买两壶酒水,结果去酒肆发现钱不够,我就去找我娘想她给添两个铜板。我娘在刘家院里洗衣服做零活的,我从后门进去的,我娘她们就在后院天井干活。我找到我娘拿了铜钱正要回去,结果刘家家主他们突然跑来把人都堵了,说家里丢了一个钱盒子。这一排查整院子就我一个外人,说我嫌疑最大,他们报了,然后捕吏就把我抓进来了……呜呜呜……”少年说着委屈的哭了起来。
“你怎么进的后院?”曲扇佑问。
“那看门子的婆子与我娘是同乡,我以前有事也经常去找我娘,打小她就认得我。”江小鱼说。
“当时后院除了你娘还有其他人吗?”曲扇佑问。
“有,我娘她们有三个洗衣婆子,还有一个管事嬷嬷也在。当时她们也都给我做证我在那天井边上那也没去。”江小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