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撑在原泊逐肩上。
原泊逐的嘴终于得了自由,笑说:“我不告诉他们,但这次是特殊情况。以后你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要自己说。”
林双徊还还嘴:“我都跟你说了啊。”
原泊逐惩罚性地捏了捏他的腰,林双徊痒得想躲,结果又被扣在那儿动弹不得。原泊逐道:“让你和他们说。”
“但是我……”
“他们和我一样,是你最亲近的人。所以不要担心‘得罪’谁。”
林双徊看着原泊逐,半晌,点点头:“我知道了,我下次会说的。”
这件事看上去似乎已经解决。
原泊逐知道了林双徊今天心不在焉的原因,林双徊也做好了明天陪着大家一起给他自己过生日的准备。
但两个人都没有挪地方。
跪坐的姿势比刚才要尴尬些,两个人从平视的状态,变成了一上一下。
林双徊撑着原泊逐的肩膀,低下头看他,当原泊逐仰起头的时候,就很适合接吻。
好像两块刚好契合的积木,如今正好缺口对齐。
只要林双徊稍稍低下头,就能碰到原泊逐的嘴唇。
但他并没有去吻他。
“我好像知道你为什么难受了。”林双徊哑着嗓子,稍稍咽了口唾沫。
原泊逐面无表情地又嗯了一声。
一个多余的字都不用说。
林双徊已经懂得。
他的身下,与原泊逐紧密挨着的地方,完全能够感受到彼此的状态。
两个人不相上下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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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最终能够面不改色,平静如初地从天台下楼,完全有赖于原纪朗最近这段时间,每天不厌其烦的啰嗦。
现在,无论是原泊逐还是林双徊,都不想招惹原纪朗。
尤其是林双徊。他除了原泊逐,现在就是最听原纪朗的话。
原纪朗跟他说什么,他都奉为圭臬。
大概也是因为从小到大没有一个父亲的角色,来教导他一些人生道理,或是道德规训。所以即便是很冗长无聊的谈话,林双徊也总是愿意听进去。
原纪朗每每都夸林双徊:“真是个听话的好孩子。”
柊舒会反驳他:“教孩子,不是为了让他听话。”
但原纪朗嘴上说对对对,心里还是享受林双徊“听话”的样子。不管他是装的乖巧,还是真的听劝。总之没被抓到现行,原纪朗就很满意。
今天没有让原纪朗抓到他们在天台悄悄“私会”,两人算是躲过了原纪朗的又一次耳提面命。
但夜里,林双徊还是失眠。
倒不是因为没能和原泊逐做点什么,他只是在想,明天的生日,自己应该给出什么反应。
林双徊最不爱的就是当个扫兴的人。
他得连每个笑容都不露破绽,才能过一个完美的生日。
但零点一过,林双徊就不得不被提醒,这是一个开心不起来的日子。
他睁着眼睛到凌晨的时候,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真的睡不着。
心里紧张,发慌。
他想见原泊逐。
于是大半夜的,林双徊蹑手蹑脚走出自己的房间。
只能庆幸于,原纪朗和柊舒的房间在一楼,原栖风和叶式云在三楼,而原挽姣虽然在二楼,但离他们很远。
所以林双徊悄悄摸进对面房间的时候,没有人发现。
当然,除了原泊逐。
林双徊刚把门关上,身后就感觉到有人靠近。
原泊逐轻而低沉的声音,带着笑:“怎么不听话?”
显然就是在调侃林双徊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