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儿的名声,又拉拢容柯羞辱她,勾结太平府刺杀她整个尚书府,还害她母亲重伤在床,如今又挑唆她们兄妹间的感情,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么?”
周争榕转身去看,桌上放着的,是一只锦缎绣花奇丑无比的小老虎,手掌那么大,胡须绣的歪歪扭扭。
是她才开始学女红的时候绣来送给苏谨书的小玩意儿,眨眼间十年了,她自己都快忘了还有这么个小物件。
她甚至不敢相信这样的丑物件,苏谨书会一直留着。
苏谨书也不看周争榕,还是静静坐着继续说:
“我从来不信那个小时候追着我要糖吃的妹妹,会变成这样的人。争榕,我都快不认识你了。今日我说的话,也不会再对你说第二遍,卿儿无辜,尚书府无辜,她的母亲二哥哥,更是无辜。你若是能想开了,便跟着司清桦找个幽静的地界好好过日子,他待你如何,我再是清楚不过,你如何忍心让这样一个人,为了你背信弃义被世人唾骂?你为他考虑过么?我为了卿儿,愿意死一万遭,司清桦为了你也一样。我的妹妹,不是这样狠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