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清耀会意,正要走,赵启又喊住他:
“切勿拿你自己的前程来替舅舅求情,优润那孩子不像你,否则今日,他定是已经求到紫宸殿去了,我不放心他,却很放心你,你记住我说的话,过会子,舅舅跟你一同去瞧你母亲。”
司清耀已经想好了如何跟东仁帝开口,见赵启这样说,顿了一下,还是点点头,总会有法子的,只要人还在,总会有法子的。
另一边的苏瑾书只静静等着,等司清耀说完话,才一起朝着紫宸殿去。
司清耀有些伤神,苏瑾书便边走边开口:
“清耀,赵将军很护着你和卿儿,上次在绝古峰时,我便瞧出来了。”
司清耀一顿,反问苏瑾书:
“绝古峰?何事?”
正说着,两人已经到了紫宸殿门前,苏瑾书朝着紫宸殿努努嘴:
“一时半会说不清,过会你若是想替赵将军说情,我也会帮你说两句。”
司清耀点点头,两人这才进了紫宸殿。
东仁帝还是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在龙椅边上坐着,殿内是被捆住跪着的宫礼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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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盛年早就已经跪在宫礼乾身边,宫礼乾的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看过苏盛年,又看向东仁帝。
东仁帝没什么反应,想象中的太子夺权、皇帝龙颜大怒的场景并没有发生。
等苏瑾书和司清耀也行礼再苏盛年身后跪下,苏盛年的一声:
“皇上,叛贼逆党已经全数清除,听候皇上发落。”
东仁帝才不紧不慢的看了几人一眼:
“很好,如今太子已废,朕也不再立太子,眼前的逆贼,关进大牢中,明日问斩。逆贼同党朕会一一查明,绝不会轻纵。”
说完,东仁帝身边的大内监便传了人进来,将宫礼乾押着出了紫宸殿。
宫礼乾走的时候,一双血红的眼睛从震怒变为难以置信再变为乞求,大声求着东仁帝:
“父皇!是儿子的错!儿子罪该万死,求父皇饶过母妃,母妃是无辜的!”
东仁帝这才发怒,他已经忍了许久了,自己的儿子犯了这样的错,是刘贵妃教导不严,也是他自己,不曾将宫礼乾的野心瞧出来。
东仁帝将桌案上的镇纸拿起来朝着宫礼乾的方向狠狠摔过去,镇纸是一方金镶玉做的,重的很,摔在地上像是要将地上都砸出个洞来:
“孽畜!你如今还知道朕还是你父皇!还知道在这深宫中你还有个母妃!是你自己!是你自己害了她!如今是怎的了?要在朕面前上演一场母慈子孝?朕告诉你!你母妃早死了!是你害的!你以为你母妃的野心朕全然不知么?朕给你机会了!方才朕问你打不打算收手的时候,你怎的想不起来朕是你的父皇!你怎的想不起来你还有个母妃!”
宫礼乾听见刘贵妃已死的时候,满脸的不可置信:
“母妃……母妃她……”
东仁帝平复了心情,又正正坐下,看着眼前这个儿子,冷声开口:
“你只顾着要杀朕,要夺皇位,要杀了朕的将军,你可曾想过你的母妃?你的人可能护住她?朕断不能留你,你觉得朕就能留你的母妃?”
早在宫礼乾的人和苏盛年的精锐打作一团的时候,东仁帝的紫宸殿早就没了逆贼守着了,整个宫中乱作一团,而东仁帝也早有准备,怎么可能所有禁军都听宫礼乾的差遣。
也就是宫礼乾连自己都顾不得的时候,东仁帝早早已经派人将宫礼乾还守在各宫苑的人一一除尽。
刘贵妃誓死不从,甚至还如同疯妇一般对紫宸殿的方向破口大骂,直言自己很快就是太后,要所有人吃不了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