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赶忙去到司修明椅子前。
司清卿冷眼瞧着丰珠的小动作,知道今日若是司修明出了什么事,丰珠和司珹,便是要将脏水全部往尚书府泼了,趁乱,司清卿便叫来班如:
“你拿了我的玉牌,悄声出去,让府尹大人派个脸生的,过来尚书府瞧瞧。”
班如会意,忙出去了,司清桦也是急得不行,见司秉被司珹推开,忍了再忍才没对司珹动手。
许大夫急急的来了,忙叫了几个小厮,将司修明轻轻的抬到里间的榻上,拿出药箱脉枕,又给司修明扎了几针,司修明的气息渐渐稳住,却有些昏迷了。
司清卿急急的守在司修明床榻前,丰珠见司修明不醒,立马就闹上了:
“父亲,父亲!您醒过来啊,您不醒过来,谁替官人和太平府做主啊。”
司清桦上前一下就将人推开了,眼神里是森森的寒意:
“二婶,祖父还好着呢,您在这里哭丧给谁看?”
说罢又看向司珹:
“二叔,管好您自己的夫人,若是今日祖父被二婶气出什么毛病来,尚书府,断不与你太平府善罢甘休!”
常若云见司清桦都敢这样说自己的儿子了,搀扶着丰珠便上前来,颤着手给了司清桦一耳光:
“你就是这样对待长辈的?尚书府还轮不到你来说话!”
司清卿看着司修明,就是不醒,混混沌沌的时不时呕几口鲜血出来,司秉已经是泪流满面,什么也不管了,在司修明榻边寸步不离的守着,司清卿便起身走到常若云面前,冷眼看着丰珠和常若云。
丰珠第一次见到司清卿这样狠厉的目光,不自觉的觉得有些凉意袭来,眼前的司清卿,她好像都不认得了。
要说丰珠戏好呢,就算是司清卿这样狠厉的看着两人,丰珠还是能笑出来,伸手去拉司清卿:
“卿儿,别害怕,你祖父不会有事的,别吓着你,听话,你先出去,听话。”
司清卿对丰珠的话充耳不闻,只盯着常若云,冷声开口:
“我二哥哥说了不算,那我呢?”
常若云一愣,还想抬手去打司清卿,却被司清卿身边的红乐给拦住:
“你有几个胆子敢打郡主!”
常若云便不敢再动了,司清卿转身瞧着那头的许大夫忙碌着,司修明不再呕血,司清卿才转过头来看着丰珠和常若云:
“祖母,二婶,大夫在瞧着,需要安静,若是谁再出声,扰着祖父的清净,就立即从这屋子里滚出去!我瞧着二婶和祖母,不是想扰乱大夫救治祖父,也不敢这样,若是谁再喧哗,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常若云不服气,提着一口气骂着:
“你今日才新封郡主,立马就不拿长辈当人瞧了是吧?”
司清卿的眼神立刻就变的更冷了:
“我想我说的已经够清楚了,你们的心思,若是再说两句,便是昭然若揭,就是不想要祖父好过来,这罪名,我就是郡主还是个老百姓,也是能去告一告的!”
丰珠听出了司清卿话中的意思,忙轻轻扯了扯常若云的衣袖,才谄媚的笑着对司清卿说:
“卿儿说的是,我和你祖母出去等,里边人太多了,叫大夫心慌不好救治,我们出去等。”
说完便拉着常若云出了里间,到了门前。
班如回来了,带着的人还带了个药箱,丰珠并没有将来人当回事,而是在门前看着常若云,阴森森的笑着说:
“母亲,今日父亲这个劫,是过不去了,您放心,您对官人的好和谋划,我都清楚着,您是父亲唯一的妻子,就是父亲走了,您也还是司家唯一的长辈,家产的事,由您出面,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