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起?”
苏盛年听完,又长长的叹了口气:
“再好生想想吧,我觉得不妥,再说了,侯爵小姐你不是不喜欢么?”
两人正说着,被突然进来的苏瑾书吓了一跳。
今日母亲被传进宫中,苏瑾书自然是知晓的,果然还在堂外,便听得父亲母亲说起此事,再站不住了,直直走进堂内。
宁茵见苏瑾书进来,忙止住了话茬,有些心虚的看向苏瑾书。
苏瑾书只定定在二人身前站定,说出一句:
“不要将我当做攀附贵胄的工具,我只要尚书府三小姐。”
宁茵一愣,面上又染上怒意:
“我是你娘!你的事我还做不得主么?你爹爹好不容易有了今日的位置,你可知这都是血泪搏来的?难不成,你要看着将军府从此惹祸上身?”
苏瑾书面上冷冷的,一双眼睛直直盯着宁茵,半晌,才冷冷开口:
“母亲可有想过,眼下朝堂之内,将军府炙手可热,爹更是手下将士众多,又握着兵权,侯爵府何等的门第,又怎会没有自己的一方势力?若是我真与侯爵小姐成亲,便能太平无事了么?只怕反而会引起圣上侧目,担忧强强联手,江山恐易主,皇上,还能放过将军府么?还能放过爹放过我么?只怕是会随便拿一件小事便削了将军府的兵权也未可知,这都不打紧,只是爹的仕途,我的前程,便是断送了。”
苏盛年听苏瑾书这样一说,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他只浑知道带兵打仗罢了,自然从未往这方面想,宁茵不喜尚书府,自然也只将眼神全部放在阻拦将军府与尚书府亲事上,更是想不了这么多。
宁茵也是一愣,显然,苏瑾书说的话她是认同的,自古帝王多疑多思,最是无情的,也是帝王家,在江山面前,打江山的人,反而会成为众矢之的。
苏瑾书见二人不语,直直在二人面前跪下:
“儿子对侯爵小姐并无意,我知道母亲心中为难,可就算我死,也是不会娶侯爵府小姐为妻的。”
苏盛年听苏瑾书这样一说,已经知晓苏瑾书的意思,倒是宁茵一愣,气急的问苏瑾书:
“你就真愿意为了尚书府那个女子,这样来伤娘的心么?倘若我非要你应了与侯爵府的亲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