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一个年轻的野人则趁领头野人生火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摘下了自己挂在脖子上的骨质匕首。
悄悄的靠近了那硕大的虎尸,贼溜溜的割下了两条生虎肉丢进了嘴里。
但很快,他偷吃的行为就被那为首的野人发现了。
为首的野人大声叫骂着来到了年轻野人的面前,重重的给了他的脑袋两巴掌。
这两巴掌首领野人没有丝毫的留手,直接打的年轻野人鼻血横流,眼冒金星。
被抓住的年轻野人也只能不断的给为首的野人拱手赔罪,似乎还在不断的说着什么讨好的话。
在又挨了几巴掌后,为首的野人似乎终于放过了那个年轻的野人,喝骂了两声之后终于转过了身去。
为首野人没有注意到的是,年轻野人盯着他背后那极度怨毒的神色。
三个野人依旧在吵吵嚷嚷的收拾着庞大的虎尸,在把一堆陆澈不认识的调料丢进大锅后。
为首野人掏出了自己挂在自己脖子上的一把相当原始造型的青铜刀。
就在陆澈怀疑那把青铜刀是否能割开肉时。
为首的野人直接拿着这把看似古朴的青铜,恶狠狠的向老虎那粗大的骨头剁了过去。
出乎陆澈意料的是,野人的青铜刀似乎没有受到任何阻碍,轻松的就把这只巨虎粗大的腿骨劈成了两半。
接着三个野人相互配合,麻溜的剥皮,割肉,剁骨。
没过多长时间,那只庞大老虎的骨头,就这样被三个人拆分的一干二净。
那块色彩斑斓的虎皮被其中一个野人卷了起来,丢在了一旁。
而剩下的肉,则全都被三个野人丢在了锅里。
在煮肉的时间,三个野人对付起了那些虎骨。
躲在树上的陆澈仔细观察着野人们的一举一动,他终于发现了这些野人似乎有着什么神异之处。
粗大的虎骨在野人的手里就如同一根筷子一样,仅仅是轻轻一掰,就直接被掰成了两段。
接着为首的野人咬破了自己的右手食指,用自己的血液在一段又一段的虎骨上画着一个又一个奇异又有些扭曲的符文。
而那两个年轻一些的野人似乎没有画符的资格,只能跪坐在旁边,盯着为首的野人露出了一脸羡慕渴望,又掺杂着嫉妒的神情。
而那些已经画好了符文的骨头,就被为首野人放在了一边。
似乎是画的太多了,为首野人脸上露出了抑制不住的疲倦感。
看着那些骨头,陆澈的双眼又产生了熟悉的酸热感,可惜距离太远,陆澈没有办法去调查清楚。
很快,浓郁的肉香味从大锅里传了出来。
闻着肉香,三个野人似乎也忍不住了,把骨头在旁边一丢,纷纷的朝大锅走了过去。
这群野人似乎有着明显的阶级,两个年轻着的野人只能垂手站在一边等着为首的野人先享用美餐。
为首的野人也同样没有丝毫的客气,凑在锅边,不怕锅里沸水的滚烫,直接抓起一块最大的虎肉,撕扯着吃的油光满面。
但他似乎吃的太过于专注了,完全没有注意站在他身后两个年轻野人越来越不满的神情。
其中那个挨了巴掌的年轻野人在此摸了一把鼻子上已经有些干涸的血迹,看为首野人背影的眼神已经变的越来越阴毒。
紧接着,两个年轻的野人互相使了一个眼色,就猛的朝为首的野人扑了过去。
抓着他那结成毡片的油腻头发,恶狠狠的按在了正在沸腾的虎肉汤里。
为首的野人立马激烈的挣扎了起来,可被两个年轻野人依旧恶狠狠的按着为首野人的头,不许他把头探出来。
剧烈的挣扎让滚烫的沸水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