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打在了南唐和白照的七寸之上,这次就算侥幸不死,也要狠狠地脱层皮了。”
二人不知道的是,他们所提及的白照,此时正坐在离他们不远的马车里。作为入京观礼的刺史之一,他不光要学习礼仪,还要提前接受一些秘密嘱咐。这么大的典礼,怎么可能没有彩排。
白照看着面前的中年男人,叹了一口气:“你在我面前,能不能就不装了。”
中年男人身着极其尊贵的绛紫色长袍,头发上别着的簪子是用纯金打造的,看起来极有分量。他岔开双腿,大咧咧地坐在白照的对面:“我躲你躲了好几年,你怎么还是不肯放过我。你的事我知道了,那是陛下的决定,我可不想去多嘴。说不成吧,我在你面前丢了面子,在陛下面前丢了分寸。要是说成了吧,我这个节度使之位也就做到头了。你就算病急乱投医,也不是这么个投法。这和闭眼投河有什么区别。”
他掀开车窗的帘子,懒洋洋道:“钱是好东西,可是再好的东西,也要有个度。你啊,该收手了。”